警方拉到了殡仪馆来。接着,就有一人提着一小篮子走了过来,小篮子用白布盖着,当徐一曼满怀惊喜的揭开白布,却发现里面是一颗人头。
徐一曼早该想到,一下车就被拉到殡仪馆来,等待自己的究竟是什么。
邵老一边观察着这颗人头,一边说道:“尸检吧。”
“就一颗人头么?”徐一曼耸了耸肩。
邵老点头:“就这么一颗人头,其余的部位还没有找到。”
“好吧。”徐一曼说道:“要一起看的话穿好防护服,带好口罩手套。”
准备完毕。
“江河,抓住这颗人头。”徐一曼开口说道。
江河按照徐一曼教的方法,抓住了头颅下方的脖颈,而徐一曼则是开始给这颗头颅剃头。
徐一曼一边给这一颗头颅剃头,一边则是观察着这一颗头颅。直观上看,被害人应该是一名男性。不论是喉结还是颅骨的重量形状,都说明这是一颗男性的头颅。但是这颗头颅的头发比较长,此刻混着血迹黏在了额头甚至是眼睛上,让人不太好分辨这个人的样貌。
不过随着头发一缕一缕的落下,整颗头颅上的伤痕也就清晰的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由于江河把这颗人头正面对向了自己,所以他逐渐的看清楚了,这颗人头基本上可以用惨绝人寰来形容。
这颗人头的左眼已经找不到了,此刻是一个黑洞。而右眼的眼球往外鼓着,在眼球里面是一片淤血,像是得了红眼病。
而往下看,这颗人头的鼻梁骨是彻底断裂了,恐怕是粉碎性的骨折了,此刻鼻子俨然已经歪到了一边去。而最重要的是,这颗人头嘴里的牙几乎都掉光了,只剩下了后槽牙还在,门牙犬牙等不是已经脱落,就是只剩下了半颗。
除此之外,人头的左侧颧骨也凹进去了一大块。
而此刻,人头的头发也已经被剃光了。
徐一曼抱着这一颗人头在水龙头上冲了冲,这莫名的让江河有一种在洗水果的感觉。
徐一曼指着人头的脖子:“凶手从这名死者颈长肌处动手,将死者的头颅以及身体分割了开来。你们看割痕皮瓣,皮瓣参差不齐呈现锯齿状,而且皮瓣开口方向均为一侧,以皮瓣参差间隔来看,凶手分尸的工具应该是一把锯子。”
江河同样也观察着皮瓣,在听到了徐一曼说分尸工具是一把锯子之后,江河已经在脑子里将这把锯子的锯齿型号大小计算清楚了。但是信息量太少,江河也没有办法想象出这把锯子是什么模样。
这个时候,徐一曼开口说道:“从人头的伤痕来看,一种有生活痕迹,一种没有生活痕迹,这个很好理解,就是有的伤痕你看在皮肤下明显有尸斑淤血,这说明形成伤痕的时候他还活着,但是有些伤口却没有,这是因为血液凝固。”
说着,徐一曼指了指几处伤口:“你们看,这些钝伤皮下都有血块凝固,这些是生前的伤口。”
“而这些。”徐一曼又指了指其余的伤:“明显是死后留下来的。”
顿了顿,徐一曼说:“不过从总体上来看,这些伤都是一些钝伤,击打伤,并没有锐器伤。尤其是头骨附近,用手轻轻触碰会感觉到颅骨上似乎有了裂缝,但是从外面看并没有太大的伤痕。”
邵老看到徐一曼似乎有些疑惑,解释道:“这颗人头是在足球中被发现的,在发现这颗人头之前,足球里的人头被踢过来踢过去的,因此这么多的钝伤,恐怕都是被踢出来的。”
“这颗人头被装进了足球里?”徐一曼开口说道:“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案子。”
“足球呢。”江河问道。
站在一旁一直都没有说话的刑警队长这才赶忙将证物拿了过来。
徐一曼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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