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妤摇头,“不行。”
“都说了不调戏女孩子,你还想怎样?”
“我说你怎么就那么喜欢赖在这里。”苏妤弄不明白了。
无念梗着脖子,板着脸道,“我……,悔…秘笈还在你那里,我耍设法夺回来。”
苏好皱眉道:“秘笈?你又看不懂,不如我送你几本别的秘笈,当做交换,如何?”
无念别开脸看着别处,一副很生气的模样,苏妤说什么,他都不回话。
“喂,这可是干载难逢的好机会,与其拿一本没用的秘笈,不如换几本看的懂的,怎么说都是稳赚不赔啊。”苏妤继续劝导。
无念还是不说话,一张小脸绷得紧紧的,看样子正在气头上。
苏妤叹口气,知道说再多也没用,他耍住就继续住着吧,苏睛反正没事做,让他来看管他,只耍不去招惹庄里的女孩子,一切都随他吧。
苏妤自顿自地回到房间,丢下无念一人在那里生闷气,反正他就那脾气,过不了一个时辰,他就又眉开眼笑了。
离睡觉时间还早,苏妤取出父独孤九剑》,在房后的小院里修习了一个时辰。
今夜月朗星疏,望着天空上明亮的弯月,不由得想起段煜臣。
他现在哪里呢?在做什么?是不是还在恨她?
或许,那一箭已将他与她之间的感情,全部斩断,段煜臣是个性子刚烈的人,在他眼里,对就是对,错就是错,没有又对又错的概念,自己伤了他,那就是大大的错,对于爱憎分明的他来说,永远都不会再原谅她了。
一灯如豆。
窗前,站着佐逸挺拔的男子,长发如绸,随着夜风的吹拂而上下起伏。他身着流纹月白的寝衣,赤足踏在地上,眉目深邃含情,却隐隐透着一股悲戚。
黑暗中,翻飞的柳絮自窗口飘入房内,他伸手接住,望着那白色的绒絮,怔忡不语。
一扬手,掌心的柳絮再次随着清风漂浮而去,消失在寂静的黑夜中。
收回手,慢慢抚膜上心口。
那里,有一个新生的疤痕,疤痕很浅,却痛入骨髓。
他无玲如何都不能相信,她真的向他射出了那一箭,毫不犹豫。他一直都那么有自信,以为不论不发生什么事,她都不会下手伤害自己,她的心那样柔软,连伤害她的敌人都可以放过,又怎会对那样爱她的自己下杀手?他以为她不会,坚信她不会,可她终究还是下手了……。
不能相信,他永远都不能相信。
苏妤,你明明是爱我段煜臣的,可你为什么要为了秋显连出手伤我!
为什么!
“阁主。”门外,有轻微的声音传来。
段煜臣头也不回,只轻声道了一个宇:“说。”
门外的男子,半跪于地,恭敬道:“属下已经探听到消息,苏庄主在一个月前回到山庄,却不知从哪带回两名男子,其中一名金发蓝眼,样貌很是奇挽”
在无人可以看到的角落,段煜臣深深拧起眉头,“还有呢?”
“苏庄主今日来频繁外出,属下虽派人跟踪,但她的轻功实在太好,属下们全部跟丢,故而不知她究竟去了哪里。”说到这里,男子的额上逐渐冒出细汗,声音也不像之前那般稳重。
“跟丢?”淡淡的声音从室内传来,虽是简单的两个字,却带着沉重的压迫感,让半跪在地的男子,双腿不由得发软。
“属下……,属下知罪!”男子终于忍受不住那强烈的压抑感,伏地认罪。
段煜臣面目冷清,目光摇摇头向窗外。
夜幕之上,新月如钩,皎洁的月辉倾泻于地,不禁想起与她在一起的每一个夜晚,她望着自己时,那复杂而又饱含情意的眼神,从来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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