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听到,否则,无念的脑袋立刻会被苏妤敲成马蜂窝。
王府内很安静,偶尔有几名巡夜的家丁走过,苏妤躲在廊柱后,悄然观客
这里她曾经住过一段时间,对地形很是熟悉,虽做不到轻车熟路,却也是游刃有余。
来到府内客舍,每个房间挨个寻找一番,却不见韩梅踪迹,正在奇怪时,前方走来几个丫鬟,走在最前头的,手里棒着一个青瓷药盅,苏妤不想惊动府里的人,于是便倒桂在房檐上,等这几人过去。走到苏妤身下时,棒着药盅的丫鬟脚下一绊,后面的丫鬟及时伸手扶了一下,才没有摔倒。
棒药盅的丫鬟长舒了口气,对身后的丫鬟谢道“春儿,真是耍多谢你,否则打破了药盅,肯定耍被王爷责罚。”
名叫春儿的丫鬟甜甜一笑,摆手道:“没什么,绿儿姐姐不耍这么客气,昨天要不是你为春儿求情,恐怕春儿已经被王爷打死了。”
听了春儿的话,名为绿儿的丫鬟沉重一叹:“最近王爷心情一直不好,平日里也就是打骂打骂奴才,可昨晚上回来时,王爷的样手耍多吓人就有多吓人,我为你求情时,也是心惊担颤的。今天又不知从哪带了个小公手回来,听说,王爷没和他讲上几句话,他就一头撞在桌角上,昏死过去,这不。王爷心情更糟了,一整天都阴沉着脸,我若是猝破了药盅,洒了好不容易熬好的药,王爷一定会打死我的,到时候谁求情都没用。”
春儿也是一脸忧憨:“绿儿姐姐说的是,这些日子可真是苦了我们做奴婢的。唉,真希望王妃能快点回来,那样王爷心情就会好些,我们做奴婢的,也不用整日担惊受怕。”
两人又唏嘘了一阵,这才小心翼翼继续向前走去。
苏妤在房檐上听的一阵阵心惊,听二人刚才所说,韩梅似乎受伤了,只是撞桌角这件事,她怎么也没弄明白。又说王爷发脾气打人,她怎么不知道许梦书的脾气这么大,草管人命的事情,他都能做的出来。
从房檐上跳下,苏妤跟上之前那几个丫鬟口见她们一路走进竹轩,苏好这才在竹轩外停下,等待时机。
半个时辰后,丫鬟才从竹轩中出来,那个叫春儿的,手里的托盘上,竟堆放了一团血淋淋的绷带,看着让人心惊。
韩梅竞然伤得这般重?该苏的许梦书,到底对韩梅做了什么!
再也等不住,待几名丫鬟离开后,苏妤立刻冲进竹轩。
竹轩内,只有一间房屋亮着灯,看样子,韩梅应该就在那里。
悄无声息的潜进房间,苏妤猫着腰,来到床榻前,果然,一脸芥白的韩梅正躺在上面。
苏妤直起身子,试着唤道:“梅儿,梅儿,是我啊,是妤姐姐。”
韩梅依旧紧紧闭着眼,没有半点反应,纤长浓密的睫毛覆盖在薄薄的眼睑上,投下一片阴影,显得面色更加憔悴。
看来他伤的不轻,一时半刻还醒不过来,就这样带他走,不知有没有危险。犹豫了片刻,苏好还是决定带他一同离开王府。
正弯下身准备去背他时,“砰”的一声,突然有人破门而入。
“放下他!”当先一步跨入房内的许梦书,面朝苏妤冷声喝道。
苏抒吓了一跳,下意识想逃,在看到许梦书脸上冷厉的表情后,这才想起,自己是带了面具的。
稳了稳心神,苏好道:“这孩子我耍带走。”说罢,弯下身去拉床榻上的韩梅。
许梦书见状,立刻出手阻止,韩梅的安危他不在乎,他在乎是的是苏妤对他的态度,韩梅是在他这里受的伤,如果被眼前的男子带走,他日后要如何跟苏妤解释,所以,不论如何,韩梅都不能被带走。
以苏妤现在的武功,虽能与许梦书打个平手,但要带着一个昏迷的韩梅一同离开,就没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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