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走,还以为苏妤也舍不得与他分别,心里不由得一阵窃喜,等远离房间后,苏妤才压低声音道:“梅儿,那陈睿风是陈国舅的儿子,他有个姐姐与瑞王爷认识,你耍小心些,千万不要让他知道我与瑞王相识,知道吗?”
韩梅还以为她是不舍得自己,拉自己出来,是与自己说些贴心的悄悄话,结果悄悄话是说了,可一点也不贴心。陈睿风的身份他早就知道了,就算她不嘱咐,他即使拼了一条命也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为了不惹她难过,韩梅勉强拉开一抹笑容:“嗯,知道啦,姐姐快走吧,司马公子耍等急了。”
苏妤见他心情不错,也笑着道:“嗯,那我就走了,你自己照顾好自己。
望着苏妤离去的背影,韩梅心中一阵落寞。
“你与她相处这么久,应该知晓她的心性,瑞王是她心头的一根刺,我都没有把握可以拔得出来,你就更别指望了。放弃不切实际的幻想吧,继续执迷不悟,只会给自己徒增烦恼,你耍明白,她永远只会将你当做弟弟来看待。”
司马秋的话言犹在耳,一宇一句,都宛如锋利的尖刀,在他心口剜剐,撕心裂肺,却滴血不流。
因为,他根本没有流血的资格。
和…不会永远这样的!要想获得站在她身边的资格,就要靠自己努力争取,没有试过,怎么知道不能成功?
那么多年的苦他都熬过来了,为了最后的幸福,即便是死,他也绝不放手!
走出书院,苏妤便看到了正微笑望着她的司马秋。
“为什么先出来了?”苏妤走上前道。
“待在书院闷得慌,耍知道,我小时候是最不爱读书的,一听见那些念书的声音,脑袋就嗡嗡直响,实在难受。”司马秋打趣道。
苏妤笑道:“那你怎么应付的?逃过学吗?”
“自然逃过,怎么,你小时候也逃学?”
说起逃学的事情来,苏妤就忍不住想笑,自己非但逃过学,还被罚过站,请过家长,总之小孩子会做的所有坏事,她小时候全部做过。
“你一定猜不到,我小时候还跟你打架呢,把人家男孩手打哭了,老师罚我面壁思过,还耍请家长。”
“请家长?“司马秋对这个现代术语表示不理解。
苏好立即改口道:“就是把请父母到学堂来,老师会连着父母与有咐的孩子,一起教育一番。”
司马秋好笑道:“真惨,我要是这孩子的父母,定会觉得丢人至极。”
苏妤讪讪一笑,“说的没错啊。”那时候因为请家长的事,她没少挨老爸的竹板妙臀尖。
唉,如今想想,真是令人怀念。
也不知老爸老妈现在怎么样了,得知她死亡的消息后,一定非常伤心吧。
好想回家”
司马秋见她神色乍然变得黯淡,还以为她担心韩梅,于是劝道:“别担心了,我会托人照顾好韩梅的,这里是书院,只要许梦书不来捣乱,他定然会过得很好。”
司马秋说的没错,韩梅在这里生活,总比跟着她东奔西走耍好,这里有他的同龄人,大家时不时凑在一起聊天,肯定很有意思。只不过,她心里想的并不是韩梅,她此时的烦恼,无论是谁,都无法替她排解,能帮助她的,恐怕只有老天爷了。
二人上了马车,苏妤歪在车厢壁上,心情抑郁。
不管现在的生活怎么样,每当她想到自己在现代的一切时,便会忍不住难过。七年了,来到古代七年了,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她在现代的亲人朋友,应该也逐渐将她淡忘了吧。
这样也好,她在现代的所有痕迹,应该随着她的消失一同埋葬。
她是苏妤,是玉龙山庄的庄主,苏睛的二姐,苏敏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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