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过一次甜头的许梦书,自然是得寸进尺,夜夜缠着苏妤求欢,但经历过上一次的防线失守后,苏好坚定了自己的信念,绝对不再任由许梦书予取予求,所以后来不管他怎么哀求,她都不为其所动,坚守阵地。
这日晚上,许梦书竟破天荒地没有缠着自己求欢,而是一回房就躺下,连话都不跟她说,好像有什么心事似的。
苏好的毛病就是好奇,许梦书一不理她,她就忍不住耍问他到底为什么。
许梦书烦躁地翻了个身,犹豫了半晌,才把自己的烦恼说出来:“妤妤可知江溯上最近出了个逍遥楼?”
苏妤一愣,怎能不知道?难道是逍遥楼出事了?
“逍遥楼怎么了?你就是因为这件事不高兴?”
许梦书叹口气,半坐起身:“朝中一片呼声,都赞同要剿灭逍遥楼。”
“什么?”苏妤大惊,不是说只耍合作,就不会找逍遥楼的麻烦吗?
许梦书因为心情烦闷,没有注意到苏妤的失态:“现在朝中大部分都是太手的人,父皇又偏向他,我出来为逍遥楼说话,恐怕会引起父皇的猜忌。
“这么说,你不打算剿灭逍遥楼了?”
许梦书眸光微闪:“是暂时不打算剿灭,毕竟他们对我还有用。”
苏妤沉默,就知道他不是好鸟,果然不出所料。
“既然如此,那你何必发愁,让太子一党把逍遥楼消灭了就是。”苏妤冷冷建议道。
许梦书哪知道她心里所想,还以为她真的在为自己出谋划策:“不可。现在还不到剿灭的时候,若我有一日登上皇位,他们便是不得不除了。”
苏妤没说话,他的心思她是早就明白的,为了那个皇位,他做出什么事情来都不稀奇。
许梦书沉吟片刻,又继续道:“六哥的母妃与我的母妃一样,出身卑贱,若让祥嫔娘娘去劝导父皇,恐怕会落个袒护逆贼的罪名。”
看着许梦书为难的样子,苏妤也心中不忍,再说,逍遥楼是她一手创办的,若是真遭到剿灭,那她岂能对的起那些楼内的帮众。
可是眼下的事情,并不是那么容易解决的,这是朝廷内部的事,以许梦书之能都毫无办法,她又能做的了什么呢?难道要去刺杀太子不成?别说禁宫守卫森严,怕是太子身边也有不少的大内高手,想耍刺杀他,根本不可能,再说,不管刺杀成功与否,这个罪名很可能会落在许梦书头上,那时候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总不能冒天下之大不韪,弑君夺位吧?许梦书就算再想夺得皇位,也不想用这种被后世责骂的方法,所以,刺杀太子是觉得不可行的。
但是,不刺杀太子,还能有什么办法让他打访剿灭逍遥楼的念头?假如,逍遥楼是站在他这一边的,他会不会就改变主意了?
心中突生一计,苏妤连忙道:“梦书,如果让太子抱着和你一样的想法,那么这事就简单了?”
苏好虽然说得隐晦,但以许梦书的聪颖,立刻就明白了她话中之意:”好主意,只耍让太手认为逍遥楼对他有利,那么以他的性格,必然会想尽办法将逍遥楼收为己用,也许,这是一个好机命川许梦书豁然开朗,不但心中烦忧尽除,而且,还顺便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只要太子心生拉拢括降之心,那么,他就可以利用逍遥楼来掌握太子的一切行动,敌在明,我在暗,怎么看都是一桩只赚不赔的买卖。
苏好见他脸上神色大好,就知道他心中的烦恼已经消除了,心中一舒。正想埋头睡觉,一只略带薄茧的手,从她的寝衣内钻了进去。
身子一僵,回头就看见许梦书欲火焚烧的眼眸。这下好,躁火访下去了,欲火勾起来了,早知道让他继续烦着去!
苏妤扭动了一下,避开他的手:“老实点,不许乱摸,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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