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情,贺兰女士都要求必须得到她的同意。
偏偏他性子逆,根本不象爸爸那么好说话,于是,他和贺兰女士很多时候象敌人一样,关系恶劣,非常敌对。
只是,即使平时怎么针锋相对,这却是贺兰女士第一次动手打他。
而且,打得这么用力。
“我告诉你,你这辈子让我看得最顺眼的事情,就是挑了宋予问这个媳妇,这个儿媳妇我认定了,外面其他乱七八糟的女人,休想过我这一关!”贺兰女士怒颜以对。
乱七八糟的女人?她沒见过晓雯,又怎么能说她乱七八糟?
他愤愤不平的和母亲对峙着。
但是,心中的悲愤却形容不出來。
为什么只剩下他一个人在苦苦坚持自己的爱情?晓雯的再一次消失,让他心灰意冷。
“把他抓起來,这个婚,不结他也得结!”贺兰女士对她雇得手下下命令。
就算砍掉儿子的手,她也得让他在结婚证书上签字!
“不用你绑!”他怒目。
然后,冷声,“我自己走!”
宋予问耍尽了心机,一定要嫁给他,是吗?那好,从此冷漠、从此疏远,从此敌对,从此互相折磨,他的婚姻,就是一个游戏的开始!
……
予问独自站在机场的门口,等人。
一辆又一辆出租车自她身边慢慢驰过,她都一一摇手。
贺毅说过,他要來接她。
今晚的月,隐隐在云间流动,身边的旅客,來來往往,这个城市在夜幕下,一如往常的忙碌着、繁华着、浮躁着。
结婚的头两年,一个屋檐下,贺毅从來不和她说一句话,他从不踏进她和瑞瑞的卧房,也不许她迈入一步他的专属领域。
他总是很晚才回來,甚至常常夜不归宿,连瑞瑞刚生下來,他碰都不碰一下女儿。
他从不正眼瞧她一眼,他的生活,不是加班就是玩女人。
那两年,她曾经,一次又一次在想,这是她要的婚姻吗?
但是,这一切都是自己逼來的,披荆斩棘,也只能独自往前走。
她做任何事情,从不后悔。
一辆悍马车,在车流中一下就切在她面前,“美女,载你一程吧。”一张帅气的脸探出车窗,很流氓地痞痞对她吹口哨。
“贺先生,你很无聊!”不用他下车,她已经面无表情地径自打开车后厢,把自己拖着的行李箱一一利落地扔进去。
“在香港有什么收获?”她上车后,他切挡,利落的将车后退几步,然后姿态漂亮地游入车队。
“除了陈太签不下來,董太太和王太太两位已经和我签约了,至于季太太她们,我还在努力中。”她和他汇报工作。
“你厉害!”他翘起大拇指。
“沒什么,这个进度让我自己倒不太满意。”她淡淡道。
她勉强只给自己打个及格分。
“我也很不满意!”他白她一眼,故作郁闷,“我、刚、才、是、问、你,在香港有沒有大采购?都买了些什么!”真是个不懂情趣的女人,谁和她谈工作了?!
她笑了一下,“给瑞瑞买了好几套衣服,给你买了一件薄外套。”
这个回答才象样嘛!
“瑞瑞呢?她怎么沒來接我?我很想她。”不见女儿的身影,她问。
“幼稚园组织了寒假活动,家长自驾游去台州摘橘子,我叫我老爸跟队陪她去。一大一小的,我怕他们太累,叫他们在那边住一晚再回來。”他告诉她女儿行踪。
“哦,那起码要明天中午才能见到她。”她有点失望。
“贺太太,我们二人世界不好吗?”他沒好气地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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