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予关注。
“你出去,我要休息了。”她把自己躺下,重新拉好被子,冷然背对着他。
“宋予问,我们好好谈谈,行吗?”他低下姿态,伸手就去拉她。
她到底想怎样?不吵不闹,只是这样一直把他当空气在忽略,比任何方法都让人觉得受不了。
当然,他完全忘记了,自己也曾把她当空气忽略了好几年。
“你的手,怎么了?”但是,才刚触到她的掌心,他就惊呼,急忙翻过她的掌,一查看马上发现,她的掌心有很多未愈合的疤痕。
他突然又想到,那被丢弃在路旁的宝马车,昨天到现在他一度以为她是知道他做得好事以后,直接扔车以示愤慨。但是,原來沒这么简单?
她冷淡地抽离自己的手,厌斥的表情那么明显。
“宋予问,你是不是象警方怀疑的一样,遭劫匪了?”他很怀疑。
但是,有人遇劫后,还象她这么平静的吗?不是说,连着一段日子心理上都会无法调整,很长的一段日子,都会弓影杯蛇?而宋予问平静的样子完全不象。
她懒得回答他的问題,因为,她现在所有的一切,已经沒有让他知晓的必要。
“你真的遭劫匪了?还受伤了?”她不给他答案,他只能自己一再猜测。
“贺毅,不关你的事!”她很冷。
因为,那些劫匪最多伤的只是她的金钱和身体而已,但是,他所做的事情,伤害都是无形又致命的。
不关你的事。
很冷漠地一句话,让他怒了:“宋予问,你知不知道,很多时候,你坚强到让人觉得很可怕?你能不能别总是这么独立坚强?偶尔靠一下男人会死吗?你能不能让男人有一点点的存在感?”他是她的丈夫,她就不能态度柔一点,偶尔靠一靠他?
他的指责,让她失笑。
“我靠一下男人会死?我去靠谁,你吗?”她顺着他的话,反讥。
如果她去靠他,今天的天早就塌下來了,她早就被他整得整个人崩溃了。
他被梗住。
“贺太太,你伟大,我是不值得你靠!”他用力鼓掌,佩服死她了。
一口气,憋在胸口,不上不下,吐不出來,咽不下去。
气氛,僵持。
宋予问挺着腰,还是一眼也不去瞧他。
她的性子是倔,她的性子是太硬,但是一个给她如此难堪的丈夫,她如何放下自己的骄傲?不,她不能!
“我不值得你靠,所以,你准备找个其他男人靠一靠?”他的眼眸闪过讥诮,“就那个赵医生?现在的医生,时间都这么多,服务这么周到,工作这么空闲,还负责亲自上门打针换药?瑞瑞说你们两个人摸來摸去又是什么意思?不觉得当着女儿的面,你的行为太嚣张,太不懂得收敛吗?”起码,他不会让瑞瑞知道晓雯的存在!他可记得,她说过大家各过各的,意思就是,他有了晓雯,她也要光明正大來个赵医生?
刚才,她拍拍赵士诚手的样子,分明两个人就是很有默契,好象有无限的秘密一样,那让他……不爽透了!
面对他的连连质问,予问只觉得很可笑,心更寒了。
“你可以侮辱我,但是请不要侮辱赵医生!特别,在你和杜晓雯做了那么无耻的事情,给尽别人的生活羞辱以后,你怎么还能这么理直气壮的在赵医生头上泼污水?!”她很冷道。
果然。
终于被证实赵士诚的身份,贺毅胸口五味陈杂。
他妈的,他是对不起那个男人,但是,他搞人家未婚妻,不代表欢迎别人來搞他老婆!
“你们什么时候开始交朋友的?”换句话说,他是什么时候开始又被跟踪的?他以为自己做得很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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