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幸好因为要出院了,她沒有穿病服。
“你身体恢复得怎样?”电梯门开了,医生多问了一句。
她闭着唇,不语。
沒有失忆前,她一定不是个太笨的女人,知道怎样才能不让人看穿她的异常。
好象习惯了她有点冷漠的性格,医生也沒生气,最后走之前交代,“你的贫血症得好好治理,你上次流产真的太伤身了,明天你來,我再给你好好查一下。”
流产?
她有点讶然。
妈妈,我不喜欢画画!
有个稚气地童声,在她耳边抱怨。
所以,她是因为流产,失去腹中的孩子,受不住打击才变成这样?耳边不断崩溃、撕心裂肺的哭声,让她的眸,浮起困惑。
她甩甩头,拒绝安慰那个声音。
赵雪明医生交代过,千万要控制住自己不要去搭理那些声音。
她想去医院的后花园走走,但是,意外的,看见医院门口停着一辆悍马车,有个男人怔怔地坐在车里面,好象在犹豫着该不该下车。
是昨天在病房里“大吵大闹”说要照顾她的那个男人。
她忘记他是谁了,但是,莫名的一看见他,她的胸口就一紧,窒得非常不舒服。
顿住脚步,她转身回电梯,决定回病房。
有一种很强烈的直觉,她一定要想法避开那个男人,所以,只要回病房就安全了!她相信,只要他敢再上來,那个自称是她父亲的男人,绝对会阻挠住他。
“我照顾她吧。”病房内,传出一道沉稳的声音,令她的脚步停顿在门口。
是,那个叫赵士诚的男人。
她第一眼看见他的时候,也有问过他是谁,所以,她有记住他的名字。
不仅是她,他这句话好象造成了震撼效果。
一室的静默。
“她的病其实不重,如果能得到妥善的照料,会慢慢好起來。”他坚信。
她撇撇唇,谁不知道她的精神分裂只是初期状况,但是问題就在很重要的“妥善”两字。
“我觉得把她送到治疗中心,面对医院里那些情况比较严重的病人,在孤独和害怕下,她的病情反而会恶化。”所以,他反对。
她抿着唇,不语。
因为,她虽然不说,但是真的会孤独和害怕,她孤独到很想找人说话,又很害怕耳边不断和她说话的那些声音。
“我的时间比较自由,白天我看诊的时候,可以带着她,晚上下班了,我可以照顾她,止到她安康为止。”那名叫赵士诚的男人,淡淡开口。
她眯着眼,从门缝里看着他。
那死板到白晃晃,让她很看不顺眼的白衬衣,现在瞧着,好象也沒这么扎眼了。
虽然,她还是讨厌白色。
莫名的讨厌。
“你愿意照顾她?”她的父母因为意外,太激奋了。
如果他愿意照顾予问,不是等于送了个医生时刻在她身边?这赃生意怎么看,都象是白捡的一样。
“士诚,你把她带走吧,千万别让贺毅找到她!”她的母亲用一种握准女婿的方式,感激地握住他的手。
就算是把问问带到上海,贺毅那家伙也肯定会找过來,到时候又是不堪受扰。
让赵士诚把女儿带走,这个提议真是太棒了!
赵士诚尴尬地抽离自己的手。
更尴尬的事??
“你确定,你只是把她当成普通朋友?”他的父亲赵雪明实在忍不住了,终于开口问。
朋友丧女,他这朋友地震的时候不怕危险跑到东京。
朋友精神状况不对,他这朋友就让他这父亲排开整个下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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