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就是这样。”松了一口气,她终于又笑了。
她知道,她可能对不起他,但是过去的事情她沒有办法改变,如果他愿意,她希望大家能重新开始。
他准备下车了,低头解安全带,但是,毫无防备的,唇间居然有温热触感。
他一震,抬颔,顿时,四片唇碰个了正着。
严格说來,那只是蜻蜓点水的短暂碰触,甚至不到十秒,但是,够他震撼到如被原子弹轰炸了般。
“以后,我叫你‘诚’吧。”她露出笑容。
之所以亲他,是因为,她想给足诚意。
按抚住唇,这突如其來的意外,让赵士诚半天也反应不过來。
……
这两个月里,贺毅活在水深火热中。
他在心口发过誓,从此以后要照顾、珍惜一辈子的人,象人间蒸发一样,突然不见了,而他必须要解决和面对的“问題”,居然同样人间蒸发了。
两个人女人同时都消失了。
当他在医院门口,因为理亏又惧怕见到贺太太冰冷而暴怒的眼神,所以,一个犹豫下,就不见了贺太太的同一天,原本约好下午去做手术的晓雯也匆匆搬出了公寓,不见了踪影。
他焦头烂额。
这两个月,他这里要顾,那里要找,最终好象两头都沒有成果。
他曾在贺太太的住处,蹲点了好几天,后來发现越來越不对劲,那里无论什么时间,窗户里永远沒有透出灯光。然后,他去上海找岳父岳母,从起初的被避而不见,到最后终于被他烦到不耐了,岳母告知予问已被送到美国的一亲戚家休养了。
美国啊!隔着一个太平洋,不是他想去就能马上到达的地方。
于是,他又浪费了一些时间去办理美国签证的申请,又是材料又是资产证明,还得和大使馆预约时间,最更命的是,也许他的样子看起來太焦急,很象那种会赖在美国就不走的人,导致他被拒签了。
他找了很多很多关系,搞定了签证已经一个半月的时间过去了,他马上订了机票飞到美国,但是,找到她的亲戚家,他才发现自己上当了。
从美国回到家,望着一室的清冷,不再有那道矜淡的纤影守侯,不再有让人齿颊留香的粥味,不再有女儿的笑脸相迎,这家,空得、静得象一座坟。
他沒有其他办法,只能一边继续与岳父岳母旋缠,一边请人帮忙调查,但是,实在关于她的行踪,沒有一点头绪,因为她甚至沒有再看心理医生的记录。
直到阿雷來电话。
他真笨,居然忽略了,有人肖想他的贺太太很久了!
赵士诚住址很好打听,因为他的房子和诊所只隔了一条马路,而且,这条路上,他极出名。
“和赵医生同居的那个女人?呀,虽然她不爱出门,但是我记得她,她气质很好,让人见一眼就忘不掉。”同居,这两个字眼,让他不舒服极了。
虽然,他有信心,应该只是字面上的意思而已。
捏着地址,他站在赵士诚家的门口,两个月沒见贺太太了,他紧张得手都有点发抖。
他伸出手指,正想按门铃。
刚巧,里面的人推门而出。
两个人都怔住。
“你找谁?”她疑惑地问。
一副完全陌生的样子。
贺毅窒息住。
“不需要抵押贷款,不需要投资基金,也不需要买楼。”她把上门推销的几种可能都先说出來,一口回绝。
很奇怪,她平时不和陌生人说话的,现在的她,很怕生人,但是,今天她为什么一见到眼前的陌生人,就不怕生的有股赶走他的冲动?
“你不认识我了?”他涩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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