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会如此一环扣一环。
“所以——”汪含韵总结道,“对陆渐红的打压只是一步棋,没有这步棋,就很难让梁国忠一系受到致命打击,就不可能让梁氏合到一起,这对于计划也是大有影响的。”
惠英红服气了,可是她隐隐中总觉得,对陆渐红的所有动作,将会是一个很大的隐患。
不过这个话她没有说出来,因为说了汪含韵也听不进去,况且这个时候汪含韵已经压在了她的身上。
陆渐红在与汪含韵的博弈中,从目前来看,绝对是处于下风,虽然经历了老爷子八十大寿,但是这所带来的震撼仅限于京城,并没有蔓延到甘岭,这当然是吴部长没有点拨之故。由于省委秘书长伍光明的到来,解决了补充常委的事情,人事上并没有与汪含韵起什么纷争,所以,这几天相对来说还是比较风平浪静的。
汪含韵也适当地放缓了打压陆渐红的动作,毕竟不是为了打压而打压,另外,起冲突是需要一个点的。
无理由的冲突不是理智的行为,但是这一次不同了,因为发生了一件事情!
四月二十八日。这是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
这一天与平常不同,一大早便下起了大雨。
陆渐红放弃了步行的计划,坐着牛达开来的车,车刚到省政府门口,便猛地有人自雨幕中冲了出来,如果不是牛达反应灵敏,便将那人撞倒了。
“没撞到人吧?下去看看。”陆渐红吩咐了一声,秘书孟子玉和牛达同时下了车。
一下车,便不由呆住了,雨下得很大,一个年轻人正跪在车前,垂着头,胸前挂着一个木牌子,上面有红漆写得一个粗粗的大字:冤!
陆渐红这时也下了车,看到这一幕,不由也呆了一下,道:“还愣着干什么,雨这么大,别淋坏了身子,让他到车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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