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特狞笑道:“放过你?可以啊,不过看你服侍得我爽不爽了。”
说着怀特用手中的枪在一个平台上扫了一下,将那些碎了的试管等物扫落一空,一只手提着蒯心兰将她放倒在平台上,其用心不言而喻。
蒯心兰此时早已气力全无,虽然还在挣扎,却是如挠痒痒般没有半分作用,倒是激起了怀特的兽性,大笑道:“今天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搞搞你这个臭娘们。”
随着哧地一声脆响,蒯心兰的衣服已经被怀特一把撕开,整个胸膛露出白花花的一片来,一对巨大无比的兔子便猛地跳将了出来,其他人看得口水直流,要知道蒯心兰这一对胸器比起欧美女郎来也是不遑多让,而东方女人所特有的纤细腰肢更是将其衬托得更加明显,在昏黄的灯光下,蒯心兰犹如一只待宰的羔羊,毫无反抗之力,只有任人蹂躏的份。
蒯心兰宁死不受辱,正待咬舌自尽,怀特却是在她下巴上一捏,顿时将其下巴拿下,哪里还能咬得动嘴唇?
怀特显然不是个善解风情之人,动作不停,一把撕掉了蒯心兰的短裙,露出薄如蝉翼窄如柳叶的小内内来,没有一根毛发的鼓胀让怀特忍不住赞叹了一声,粗糙的手掌已附在了上面。
蒯心兰拼命地扭动着身体,以延缓受到侵害的时间。女人不给上,再强男人也没辄,怀特耐不住性子,大叫道:“过来几个人,按住她。”
立时有四个人大步过了来,带着兴奋的笑容,一人一边,按住了蒯心兰的四肢,令蒯心兰再也动弹不得,随着最后一块遮羞布被撕开,迷人的沟壑顿时显露在众人眼前。
蒯心兰哀呼一声,感觉到一个硬梆梆的东西抵在了自己最私密的地方,身子一阵痉挛,不由侧过脸去,目光到处,却是平台上被枪杀的一人还没有闭上眼睛,瞪大着眼睛,似乎在看着她。
蒯心兰不由吓得尖叫出声,臀部不住摇晃,硬是让怀特不能觅门而入。
怀特怒道:“一帮废物,四个人按不住一个人吗?”
那四人虽然在按着蒯心兰,但是长期生活在地底下监视着那些研究的医学人员,早已憋得脸红脖子粗,这时见到一个俏娇美人光着身子躺在眼前,连肥厚的私密之处也是一览无遗,岂有不心动之理,早已是呼吸急促,心慌意乱,若不是这平台厚重,四人硬起的棍子可能已经把平台给撬翻了。
“按住,我爽完了就赏给你们了。”怀特此时兽性大发,反正等待救援闲也是闲着,这种乐子怎么会轻易放过?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个时候,恐怕就是给这些人每人一百万美金恐怕也不会打消他们施暴的念头,当下手中用力,死死压住了蒯心兰不停摇晃的屁股,蒯心兰再无动弹之力,目眦尽裂,眼睁睁地看着怀特吐了一口吐沫在手中抹在了尖锐的长矛上,就待占领那块从无人一窥的芳草之地。
就在这时,只听轰的一声巨响传来,顿时让整个地下室都为之晃动,怀特面色不由一变,大声道:“怎么回事?”
一人匆匆来报,原是地下室远端被炸出一个巨洞来,怀特还没有反应过来,枪声猛然响起,怀特吃了一惊,刚刚还雄赳赳气昂昂的小怀特顿时软若面条,大声道:“给我上。”
一时间枪声大作,按住蒯心兰四肢的四人也松开了手,操起枪便冲了过去,只是这四人刚刚冲出,便被迎面袭来的子弹打得跳了起来,重重跌落在地,抽搐几下便没有了声息,只见任克敌以及两名随同下了地道的警察如神兵天降,身后留下具具尸体,显然通道已被清除。
怀特眼见形势不对,知道他命休矣,但是蝼蚁尚且偷生,他又怎么会束手就擒,手中的枪指在了还躺在平台上的蒯心兰脑袋上作犹斗困兽:“别过来,不然我一枪打死她!”
任克敌瞥了一眼蒯心兰,不由咽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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