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
“苏大家!可真是久仰大名了,听闻其琴色双绝,惜未能一见!”贺玉清不胜感慨的说着。
看方明脸色一沉,赶紧说着:“不过,其母据说和某个道派有所牵扯,早年因病而亡。苏霞身边,还有当年的‘多情剑客’候白为护卫,据说是被其音律折服,甘当为仆。”
“哦!”方明来了兴趣,可接着问下去,贺玉清的消息也就这么多了,他家是郡望,不是门阀世家,手还伸不到帝都那边。
方明站起身,踱了几步,喃喃说着:“苏霞……白云观……”细细咀嚼,总觉得有些隐秘。
正被方明惦记着的玉衡,也已经来到安昌县。
拖了苏霞的福,玉衡又很小心,换了一身儒衫,骑着头毛驴,整个人就像个寒门公子,仰慕苏霞,特地前来一睹芳容一样。
这样的人,这几天,不说多,但也很常见,方明属下又没望气神通,硬是让玉衡混进了县城,找了家小客店住下。
开了间房,小二殷勤端上了热水,又端上酒菜,有烧鸡、白切肉、几个素炒,又上了碗汤,香气扑鼻,勾人食欲。道门可没戒荤一说,玉衡打赏了几文钱,就让小二退下。
玉衡虽修为到了辟谷境界,但平时也需食物精气补充,这时下山,却不需顾忌。
只是,玉衡待关上门后,见得周围无人,才皱起眉头。
“刚才在路上的,究竟是什么,似鬼修,又非鬼修,也不是凶鬼厉鬼一流。城里,土地神的信仰,也大是奇异,此地,果然甚是古怪!”
玉衡开了灵眼,自然望得见鬼类,路上就见到了方明派出的探子,只是他生性谨慎,不欲打草惊蛇罢了,而且,连白水观都不去了,怕受到监视。
“而且,苏霞居然会来,真是……”
玉衡隐隐知道苏霞身份,再联想到下山前师傅所说的吴龙在南,更是让他心惊胆颤。
“没想到,刚来安昌,就要动用这手……”玉衡苦笑。
只见他从怀中拿出两张符纸,折了几下,就变成两只纸鹤,玉衡对纸鹤轻声说了几句。就掐个诀,说声:“去!”
纸鹤似有了灵性,扑腾飞起,荧光流转,从窗户上一穿而过,向两个方向飞去。
此是白云秘传,飞鹤传书,非真传不能用。纸鹤附带神通,常人不可见,又能日飞千里,胜过青鸟送信。
其中一只,是飞到城中白水观,告知自己已到,让白鹤不要轻举妄动,更不要前来参见。
另一只,却是直飞山门,苏霞献艺,门中却没有得到消息,虽然世俗弟子,不知苏霞身份,没有禀报。但总管消息之人,也大是可疑,正值吴龙出世,不得不小心谨慎。
玉衡看着纸鹤飞走,似乎眼光一直跟着纸鹤,散发出幽幽光芒……
转眼就到了七月初五夜间,县城已是人山人海,摩肩接踵。
苏大家昨日来了安昌县,听说得到县令魏准的盛情接待,人员皆宿在县衙。
魏县令听说与苏大家交谈甚欢,亲自包下了整个迎客楼,又派出衙役,维持秩序,才没有生出什么事来。
迎客楼,早已大改,打通了楼层,联通上下,朱漆玉盏,轻纱绕梁。又专自高山采办了鲜花来布置,使整个大楼,都别具一层雅意。
大堂正中,架起高台,此是苏霞大家献艺之所,二楼建起十几个包间,专供达官贵人享用。一楼则是混坐,这是给大户人家,巨富乡绅的座位。至于普通平民,此是雅事,安能与黔首共享?
虽然迎客楼本就宽大,经此改造,更是能容纳千人,但仍是供不应求,安昌四大家联手,又有着地头蛇的身份,才在二楼占了一个包间。
包间里,熏香环绕,还有茶水点心伺候,都极为雅致,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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