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验了。实际上这也已经是很伤了，因为正好卡在一转正式等级前的这个关口——19级处。这个等级的死亡掉级，远远比20级后掉了十级还要更伤！

    不过在这个白蛇的面前，方御臣面子挂不住，也只能这样说了。至于最后，则是他及时收口，也不管白蛇知道多少，总之尽可能的不暴露自己更多的信息了。

    白蛇并没有穷追不舍对他继续挖苦的意思，说道：“你不能死。你这次死亡会对你的身体融入斩厄世界的规则，产生很大的影响。而且……这也会损伤到我的力量成长。”

    “什么意思？”方御臣从它的话里瞬间联想到了什么，脸色也有些黑了下来。

    “就是你想的意思。”白蛇似乎又检测到了他的大概想法，很直白的说道。

    “你是寄宿在我体内的？”方御臣的语气中已经有了一丝薄怒。任由哪个人知道，有这么一个智慧生物就寄宿在自己的身体，也绝对不会感到好受！

    他心绪翻转，瞬间就想到了，看起来正是之前去到时间神殿里时，这条白蛇就已经在那时“寄宿”到他身体内了。他右手出现的蛇鳞，还有之前在西江畔的小江坞那边出现的被人窥觑的感觉，或许源头也就在这条白蛇！

    “我因你而生，你也将因我而接触到时间之渊的轨迹。这样看起来你在那个位面之中的族人们确实都已凋零殆尽了，这些秘闻原本该由你的父王在你十岁之后，亲自传达于你的。”

    白蛇声音平静无奇，可后面的话却似乎越说越玄幻。以至于让方御臣都有些笑了起来。

    他随后才在白蛇似是有些不解他为何笑了起来的目光中，冷冷的道：“你到底是谁？用这些乱七八糟的话来蛊惑我有意思吗？”

    方运来虽然也称“圣王”，但这个“王”只是对强大的神级异能者们的一种尊称和绰号而已。诸如“父王”这种老掉牙的称呼，方御臣当然不可能用。整个方家历史自圣祖后三百年，也绝没有人用过这类作为文明落后象征的称呼。

    方御臣已经问过多次“你到底是谁”这个问题了，不过白蛇并没有因此而不耐烦的意思，回答道：“你可以给我取一个名字。”

    至于最后的蛊惑说法，它也依旧不慌不忙的道：“我没有蛊惑你，我也不会蛊惑你。你的道路越正确，我也越能从中受益。我说过我是因你而生的。但如果如你所说，你的父王已经陨落，并且连在生前将此秘事告知于你的力量都没有了的话。那么我可以认为，如今的天启在遭受那次重创后，已经真的没落至此了。我会继续观望你，如果我认为你的力量足以重现曾经天启辉煌的冰山一角，那么我会继续保持我们已经传承了亿万年之久的血契。如果我认为你的力量无法再建天启，那么……自此一代后，天启王族与我族的血契，或许亦将由我中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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