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对你有这种想法的话,伦哥知道不得骂死我啊。”方御臣懒散的躺在床上,一脸和煦笑容的道。他当然不会承认这种事的。
他这副懒散的神态和一脸善意般的笑容似乎让言台秀更是无名的火大了,她气急而笑。眸子里像是蕴藏着深不可测的穹宇,直勾勾的紧盯着床上的人,“整天伦哥伦哥的,也没见你把我爸的看法真正放心上了。”
她说着眸子稍瞥扫了一旁静立着的四女,面无表情的扭身道:“你可能不知道联姻的事是我六祖母提的吧。我回头会告诉她,他的宝贝儿子是如何为了几个外人让她的外孙女c未来的儿媳妇受气的。”
她侧头看到床上的方御臣稍挑眉,脸上有一些诧异。她跟着翘起的嘴角带着些讥讽的道:“至于什么算了的事,你还是不要想了。小姨母不是要跟我斗吗,我陪她玩。”
她鼻子里发出轻轻的哼声,又瞥了瞥一旁静静站着一声不出的四女,快步向圆形廊门外走去。
看着言台秀穿着黑白的睡衣身影消失在了廊门处后,方御臣这才收起了脸上淡淡的笑容。言台秀究竟在谋划些什么,他不知道也并不关心。但言台秀的背后是言家,他的确是个懒散好享受的人,但只要涉及到了两大家族的事,他心中都难免会认真计算起来。
说起来,他什么时候也的确该抽出个时间回方家一趟了。虽然按祖训,他在炼心期里并不能干预族中事务。如果没有太大的事情,甚至不能擅自离开自己的炼心之地。
但实际上这条祖训也已经几乎形同虚设了,最初祖训里的意思可是十三岁时开始,时长五年,且要融入普通人生活里,完全不能借助家族的力量而靠自己生活。炼心期过则视为成年,能担当家族大任。
老祖宗的本意是让方家子弟远离纷扰,栖心元默,以平凡生活里的恬愉淡泊来清楚确定自己的志向。但俗话说由奢入俭难,方家子弟一代代骄奢的生活下来,让他们再试着去过普通人的生活何其难,这条祖训便被一代代的不断修改妥协。到了方御臣这里时,他的所谓炼心期已经是只有一年,炼心地也基本只是换了个地方而已,而且还被他拖了整整十年才开始炼心期。
说是炼心,其实对他而言,除了没有完全在洛阳星那边舒适外,在黄山星这边倒也没有太大的区别。
当然,到时候他擅自离开黄山星回家族的话,也难免是要被家族中某些人诽议上几句。
方御臣沉思的一小会儿,廊门处却再次显出一道人影。他微愣,随即脸上有些玩味的笑容道:“怎么又回来了?”
那个人影不是别人,竟是去而复回的言台秀。依然是散着头发,穿着黑白睡衣睡裤,小脸蛋儿上黑云密布。
她站在门口瞥了一眼床边仿佛四面雕塑般的四女,有些气得笑了,蕴着怒气道:“我凭什么要在这里自己气自己,你却等会儿继续享受着温柔乡?”
“出去!”她看着四女皱起眉头,语气冰冷的道。
她有些似呵斥般的冰冷语气让方御臣顿时不愉起来,他在床上稍坐起身子,语气淡淡却像是压抑着怒气般的喊着她的名字:“言台秀。”
“中午时你不是让我来你房间吗?怎么?”言台秀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并没有惧怕之意,嘴角有些讥讽的道:“难道,你还指望着我跟你的侍女们一起服侍你这种美事?”
她这次过来仅仅只是两天不到而已,昨天二人关系不是还都挺融洽的,怎么现在就这么僵了?方御臣心中微叹,他是因为被那个夜袭和雪发女孩的事情先影响到了心情,又因为她莫名其妙在中午时跟着方御寒跑去千顶区,还把手伸向头批原矿里,和方御寒起了龌龊。
他心中对她的恼怒不都也算是有根有源吗?而言台秀呢?心眼怎么就会小到了连他身边的侍女都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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