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时分,精神才稍微好一点,随便给自己弄了点吃的。然后就坐在门口看着太阳慢慢染红了天际,这才换了一件稍微新一点的衬衫晃晃悠悠地往老地方去。
越靠近那个地方,她的一颗心跳得越厉害,有那么一阵觉得一双腿都软了。可是等她鼓起勇气来到沙洲上的时候,却没有看人一个人影,在失望的同时寂寞的有种想死的感觉。
海潮已经慢慢涨起来了,冲刷着她的双脚,细细的沙子碰上脚底有种痒痒的感觉,宁杏坐起身来朝四周看看,只看见了一群海鸥和远处翻滚着的白色的浪花。
她叹了一口气,慢慢地解开衣服,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然后躺在那里,任凭海浪一阵阵涌上她的身子。几分钟之后,就觉得潮水已经渐渐能够托起她的身体了,随着哗哗的声响,一个雪白的娇躯慢慢摇晃,就像是一条搁浅的美人鱼。
忽然,闭着眼睛的宁杏觉得听见了一丝不属于大自然的声音,那是一种很熟悉的声音,一个男人见到猎物时激动的气息,并且已经近在咫尺。
那一瞬间宁杏有种无处可逃的感觉,就像被柳承基背回家里扔在床上的那一瞬间一样,知道自己别无选择,况且她已经觉得四面八方都充斥着一阵阵男人的气息,这让她的身子软的动弹不得,只有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看着正俯视着他的那张脸。
“你”
宁杏的话还没有说出口,那个身子已经朝着她的身子扑下来,随即就被堵住了嘴,一只手慌乱而又急迫在她的身上抚摸着。
“别我有男人”趁着两张嘴分开的间隙,宁杏颤声说道,不过一双手却搂抱着他身子,指甲掐进了他的肉里,就像抱着一根救命稻草。
男人没有说话,随着宁杏的一声娇呼,两个身子就在沙滩上翻滚起来,一会儿是宁杏在上面,一会儿是男人在上面,不管怎么翻滚都没有分开,远远看去,就像两个对手在进行一场殊死的搏斗。
“潮水来了”宁杏呢喃道。然后就感觉身子一阵阵抽搐,撞击起来的水花溅到了两个人的脸上,当一阵浪潮哗啦啦冲击到两个人的身上时,男人一声闷哼,就像柳承基一样紧紧搂着女人的身子,恨不得将她娇笑的身躯揉个粉碎。
宁杏闭着眼睛躺在那里颤抖了很久,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男人已经走出去很远了,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影。
她慢慢坐起来,伸手摸滚烫的脸颊,就像和柳承基做完事情那样,不慌不忙地拿过衣服穿在身上,衣服湿漉漉地贴在火热的身体上,感觉很舒服。她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抱着双膝一直等到潮水涨到了腰部才站起身来。
一瞥眼她就看见了男人遗落在沙洲上的那本书,弯腰捡起来,书的一部分已经被海水侵泡了,封面上是一个脸色阴沉的男人,手里拿着一支左轮手枪,书名叫做黑帮列传。
几个月之后,伴随着一阵呕吐,宁杏发现自己怀孕了,这让柳承基乐得整天合不拢嘴,对女人表现出前所未有的温柔,而宁杏的脸上也渐渐有了红晕,整天没事的时候就摸着微微隆起的肚子,心里充满了希望。
第二年的春天,宁杏生下了一个儿子,柳承基想给儿子起名柳家宝,宁杏没有同意,她闭着眼睛想了半天,就给儿子起了个名字叫柳中原。
从柳中原三四岁开始,宁杏就开始拿着那本黑帮列传教儿子认字,等到七八岁的时候,已经能够粗略看懂书上的意思了,此刻的宁杏已经不像从前那么忧郁了,性格也渐渐开朗起来,只是一个人的时候,总是看着儿子怔怔的发呆。
她曾经带着儿子去过几次县城,在政府大院里打听一个叫刘同志的人,可是每个人都摇摇头表示不认识。她也曾含蓄地问过村长,村里什么时候还办学习班,那个刘同志什么时候再来给他们上思想教育课。
村长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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