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防盗章 可不惩治一下, 恐怕这个女人往后还不知收敛。
他想了想, 发话道:“传朕旨意, 贤妃妇德有亏,责令其禁足一月,闭门思过。”
福鼎在旁察言观色,其实已经预料到贤妃大约要有苦果子吃了,此时听见圣旨, 倒也并不十分意外, 躬身尊了是, 退出去着人宣圣旨去了。
福寿正在院子里溜达,瞧见福鼎出来要找人,立刻好奇迎上来问,“师兄,什么事啊?”
福鼎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有正经事。”见司礼监的德胜来到了近前,忙吩咐道:“去一趟钟粹宫,陛下有旨, 贤妃赵氏妇德有亏, 责令其禁足一月, 闭门思过。”
德胜向来办的就是传旨的差事,也不多问, 哎了一声就往钟粹宫去了, 剩下福寿顶着一张无比好奇的脸, 压着嗓子问道, “这怎么话儿说的,那位主子怎么给触了圣怒了?”
福鼎懒洋洋道,“清旧账呢!”并不愿多说,语罢想起来什么,又跟福寿瞪眼,“你小子倒是会见风使舵,今儿御书房外可真是够殷勤的啊,不知道的以为是你要娶媳妇儿呢!”
福寿愣了愣,想起来是什么事后赶紧澄清,“我哪有那个胆儿啊!”说着忽然一愣,白着脸问,“您在里面,都,都给听见了?”
福鼎拿鼻子眼瞧他,“不光我,里面的人,惠王爷,陛下都听见了。”
福寿差点给他跪下来,连声求道,“师兄您可得救救我,多替我在陛下面前美言几句啊!我可真是没有别的心思,今儿见李姑娘难得来一趟,想请人家帮着料理一下花儿来着,哪知李姑娘自己不小心,把手给弄破了,您说人家好歹是应我的忙,我哪儿能袖手旁观,想着送人家些白药生肌膏,人家也不要”
“人家能要你的东西?”福鼎呸他,翻了个白眼又道:“行了,咱家得进去伺候主子了,你小子往后管住嘴少生事,今儿也就幸亏主子心情不错,再有下回,你就等着吧!”语罢转身进到了暖阁里,余下福寿在身后赔着笑,忙不迭的道是。
从早请的时候到现在,已经过了三四个时辰,出去打听的红芍终于有了消息,回到钟粹宫向贤妃回话,“回禀娘娘,今日福宁宫中太后身边的女官确实是从前静兰殿的李妙淳。”
只见原本犯着困的贤妃立刻瞪大了眼,“快给本宫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怎么去了太后身边?”
红芍道:“上个月雨花阁佛堂失火,她原本命悬一线,哪知昏迷一夜后竟然又醒了过来,太后素来心善,知道后特意见了她,还免了她的差事,后来不知怎么的,陛下忽然下了口谕,叫她去福宁宫为太后养花,大约她会钻营巴结,没多久就被太后钦点到了身边”
红芍把所知道的事无巨细都禀报了出来,贤妃听完,立刻坐直了身子怒道,“好个狐狸精!我就知道她不是个省油的!当时不该手软,索性遣出宫去才对!”
红芍低着头不敢作声,当时李妙淳只是个未见天颜的小小美人,贤妃才能借着她父亲入狱的机会将她玉牒除名,可现如今呢?陛下钦点,太后又时时刻刻带在身边,这样的境况,倘若不追究当时除名的事倒还好,若当真计较起来,当初那些牵强的理由还能说得过去吗
眼见主子生气起来,翠冬赶紧安抚,“娘娘别气,她现在就算再巴结,也始终是个奴才,能风光哪里去呢!”
“蠢材!”
好心好意的安慰忽然被贤妃给呵斥,“她打的什么主意你竟看不出来吗?陛下隔三差五就去福宁宫给太后请安,她跟颗钉子似的杵在那儿陛下怎么会瞧不见”贤妃冷哼道,“想另辟蹊径,都巴结到太后跟前去了!一个贱婢想僭越上位,倒不怕天理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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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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