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意思了,这里面果然有问题。
他忍不住闭上眼睛,那闪光的时间河流在他面前一一浮现:
长河战役。
流血的金廷斯。
炎之圣殿东进。
进攻苜蓿之野。
然后就是漫长而惨烈的十一月战争的开端,圣战从未有一日变得如此血腥过。布兰多忽然意识到,究竟是什么使战争变得如此残酷。那些历经十数年战争的老兵在其后不到一年的战争中快速消耗围绕着阿尔喀什山脉延长带的一系列拉锯战。
历史上的记载是四个圣殿同时进入这一地区,然后是一场旷日持久c昏天黑地的绞肉战,一场长达一年的绞肉战。几乎流干了像是埃鲁因这样每一个附庸于四大圣殿的小公国与王国的血。
那场战争带来的阴影一直延续到现在,埃鲁因损失了整整一代甚至是两代年轻人。
布兰多忽然感到一阵惊栗,历史何其相近。一百年之后的另一场战争中,骑士团国格雷修斯c法恩赞c艾尔兰塔c风后圣殿与玛达拉再一次进入了这一地区。
那同样是一场惨烈的大战。
他至今都还记得那铺天盖地的亡灵大军,一切仿佛都陷入黑暗之中。
但阿尔喀什山口至今想来似乎也不具备如此重要的战略地位,为何几大圣殿一而再再而三地在此展开大战。说来阿尔喀什山是录属于法恩赞的传统领土,但一直到后世,克鲁兹人c风精灵与玛达拉的亡灵大军都有在此驻扎。
布兰多的心怦怦直跳,他意识到自己可能抓住了重心。他清楚地记得,在十一月战争结束后,圣战也基本宣告结束。自己的祖父也是在此时隐居,仿佛有一种特属于玩家的敏锐告诉他,如果这段剧情中有什么地方有问题,那就一定在十一月战争之中。
那场惨烈的,存于所有老兵记忆中的战争。布兰多还记起一个细节,就是在那场战争中,圣殿为许多有杰出表现的老兵颁发了珍贵的烛火勋章。
这是前所未有的。
他睁开眼睛,眼中闪动着摄人心魄的光芒。
“你没事吧,布兰多先生?”格里菲因公主问道。
“为何现在才告诉我?”布兰多摇摇头,问道。
“对不起,”夏尔叹了口气:“如果可以不说,我倒宁愿将这个秘密一直保存下去。能默默守护着作为达鲁斯元帅的后人的领主大人,这已经是最好的愿望了。”
布兰多看了他一眼,好像要将这家伙看穿似的。但夏尔依旧是那个夏尔,穿着大法师的长袍,脸上一直带着自信的微笑的年轻人。
夏尔亦回应以微笑。
“这狡猾的家伙,”布兰多心中暗想:“换一个问题,我祖父为何最后要隐居于布拉格斯。你知道,我甚至曾经不知道他是一位高地骑士,我父亲是不是也蒙在鼓里?”
“不,你父亲应当是知道一些内情的,布兰多,”公主殿下答道:“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多,但我至少知道达鲁斯大人离开军队时,你父亲已经长大成人;当日他还定下了一门亲事,按照高地骑士的传统——对方也是卡地雷哥的贵族。”
“那是我的母亲,但祖父从未教育过我关于贵族的传统,在我长大到一定岁数之前,我从来不认为——也不知道卡地雷哥人与高地骑士有什么瓜葛。”布兰多答道。
“啊,达鲁斯大人竟然如此那他教了你剑术吗?”格里菲因公主微微有些惊讶。
“祖父教过我一些剑术,但都是军用剑术的皮毛。”布兰多答道。
“啊”半精灵公主这次真的有些惊讶了,她忍不住抬起长长的睫毛好奇地看着布兰多:“布兰多先生,你的剑术”
“那另有隐情,”布兰多答道:“包括我现在所具备的知识也是,我的另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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