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背后推动罪恶的贵族,痛恨所有人的冷漠,痛恨这陈旧的一切,但她却无能为力,奥蒂丝的死仿佛是冥冥中的必然,她既无力改变,也无力反抗。
即使她时常咬牙切齿地诅咒,但她内心中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诅咒自己的软弱,还是那些造成这一切的人。
一名克鲁兹骑士走到她面前,金属盔甲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对方举起了长剑。
成为骑士了。
已经是贵族的一员了。
但要为什么而战?
领主大人和公主殿下正在改变的一切,真的是妹妹想要的那个世界么?
面对着闪烁着寒光的利剑,尤塔一时竟茫然了。
“埃鲁因人?”
听到这个名字时,马若里爵士同样感到毛骨悚然:“他们怎么会在这里?他们不是在法坦港?那里距离这里有一百多里,他们的眼线难道已经布置到这个地方来了?他们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他连续问出了一连串问题。
显而易见的,传讯的骑士无法回答这些问题,甚至无法回答其中任何一个问题,他们同样感到惊诧莫名,他们原本以为那些是北方的贵族们的军队,或者说是花叶领的军队,这个答案超出了他们的预计之外。
何况这些埃鲁因人为何会如此之强?这支斥候骑兵的战斗力超出了他们往日里对那个羸弱的国家最乐观的估计,就算是他们在高原上的那些骑士们,也不可能抵挡住白之军团,更不要说牵扯更加精锐的白之骑士团的步伐。
他们只有不到十个人。
这支埃鲁因人的军队究竟来自何方,他们是何方神圣?无数个疑问从马若里心中冒了出来。
“你看清楚他们的徽记了吗,真的是埃鲁因人?”
“是的,大人,那是白狮徽记。”
“白狮军团?”马若里不敢置信地摇了摇头:“不,虽然情报上说停留在法坦港的埃鲁因人中的确有白狮军团的士兵存在,白狮军团也的确是埃鲁因人最强的军团。不过也远远没达到这个程度,这一定是那些北方佬故布迷阵,或者说干脆就是布加人伪装的,除非”
一个想法忽然不可抑制地从他脑海中冒了出来。
“除非什么,大人?”
“除非那是另一支军队。”马若里有些严肃地问道:“你确定那是白狮徽记,埃鲁因人的白狮徽记?”
“我正要说到这个。大人,那个徽记与我们学过的白狮徽记有些不同,上面有一把断剑。”
“断剑?”
为什么白狮徽记上会有一把断剑?马若里心中无比迷惑——这些该死的埃鲁因人究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他忽然感到有些大事不好。
无论对方是何方神圣,对方这样拼了命要把自己留在这个地方,一定是有什么企图。一想到那支埃鲁因人斥候骑兵的战斗力,他忽然心中有些胆寒,堂堂克鲁兹一线军团白之军团中最精锐的骑士团骑士长,竟然会面对一支埃鲁因军队感到胆寒,这实在有些荒谬。
但只要想想再有更多。不,只需要和他手下骑士同等数量的埃鲁因军队赶来,他就不敢说有必胜的信心。
埃鲁因人什么时候强到这个地步了?
还是说帝国已经衰落如厮?
马若里爵士忽然感到有些欲哭无泪,作为一个骑士,他并不畏惧战死沙场,但他知道此刻自己手上掌握着怎样的秘密,这个秘密绝对不能落到敌对一方的手上,无论对方是装神弄鬼的北方佬也好。还是真正的埃鲁因人也好。
他回过头,看到那个阴沉的巫师也是同样的脸色。两人各自点了一下头。
“准备突击,不要理会那些斥候骑兵的骚扰,只要有任何人胆敢挡在大军行进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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