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件事非同小可,你怕不怕死!”梁爸爸的表情瞬间变得十分严肃。
“怕!”脱口而出,王小头看着梁父,沒有人不怕死,谁都不例外。
“哈哈,永远都是这么直白,比起二娃子好了不止一倍两倍!小头既然你进了这屋,那你就已经脱不了身了,这件事我好生跟你道来。
自从你离开以后,那也是四年前的事了,那一天晚上,二娃子一大早出去玩耍,到了晚上没有归家,我到处寻找二娃子,在后山上找到了他,他已经昏睡过去,我问他,他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几个月过去了,二娃子没什么异样,我觉得他没什么事,可是还是发生了,那天四月十五号,家里突然来了一位奇怪的人,她身上的打扮就是苗族的巫师,可是十里八乡的苗巫我都有听说过,这个人完全不知道从哪里出来的。
那天晚上,她一身黑衣,拄着拐杖,我以为她是来买寿材,谁知道二娃子一进门槛,他就全身长疹子,又大又红,疹子里红色的线虫清晰可见!当时我就知道二娃子肯定被下蛊了!
苗巫就在此时开口说话,她的声音很奇特,像鸭叫一般。她说,二娃子的蛊是她下的,四个月为一个期限,她就会来一次,每一次都会从二娃子身上取走大半杯子的血!还要给她五百块,一年三次,每一次来二娃子都疼的死去活来,四年过去,家里的积蓄全部用光,就在第三年的后三个月,钱全部用完,我就去找人借了高利贷!他们每次来要钱不是脚踢就是手打,现在已经将我们逼上了绝路!哎!”梁父叹了叹气,看着王小头,心里很不是滋味。
“欠了多少钱!我这里还有一千块够不够?”说着将布包里的钱拿了出来,发旧的钱臭味。
“不行,这点钱永远塞不住他们的牙缝,再说。我也不能要你的钱,我已经想好了,你带二娃子走,我要和他们同归于尽!”梁父眼中没有任何杂念,他早已做好死的准备了,只是留下梁乾一人,他很不放心,现在王小头的到来,他可以安心的去了。
“不!绝对不行,我们还有其他办法了,我们可以去报官!”王小头想到这个山高皇帝远的地方,总会有一些人可以逃得法网,到最后吃亏的还是他们自己,后面的语气明显轻了许多。
“小头,替我好好照顾二娃子,你一直把他当弟弟,我也可以安心的走了!” .
“可是,眼镜的蛊怎么办!”
王小头知道自己不管怎么劝,梁父的决心已经无法改变,他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梁父去送死。
“您放心吧。”王小头只能假装答应。
两人后面聊了点家常,不知说了多久,梁乾叫二人吃饭。
饭桌上,菜很朴素,一个蛋,一盘花生米,一个青菜,外加一壶烧刀子。
三人坐下,全部选择沉默,没人说话。
“来,小头,喝一杯!”
“四年没尝梁爸爸酿的酒了,满上!”
梁乾笑着给大家的杯里装满酒。
“敬梁爸爸!渍!”一饮而尽!
“咳!”王小头一杯下去,面红耳赤!
“你小子的酒力还是这么差。二娃子什么都干不了,就是酒力好!哈哈!”
以前王小头和眼镜两人没事干就偷喝梁父酿的酒,每次都是王小头倒在酒坛旁呼呼大睡。
终于三人已经打开话匣子。
“不是我酒力差,是您老的烧刀子越来越带劲了!”
三人有说有笑,酒已经喝完,王小头被梁父二人灌醉,趴在饭桌上。
“小头,小头!”眼镜叫唤几声,只听到王小头的鼾鸣声。
“把小头背回房间,別让外人看见了。”梁父抽着纸卷烟,吐出黑白色的烟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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