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眼大叔,感觉吴大叔很是痛苦。”
“人老了,谁会愿意看着他的好友去送死。”
“送死?红石林我之前听人说过,却不曾见过?难道真像传说那般?”
“小头,我觉得这次”
邪眼停下脚步,双眼闪烁着。
“大叔,怎么了?”
“哦,没事。”
邪眼挤出一抹微笑,拍了拍王小头肩膀。
“走吧,有些事注定是天命。”
王小头愣在原地,天命,又是天命,为何总是被天命围绕。
“你遇到的灾难都会有人替你去挡,这就是天命。”
脑海中猛然闪出这么一句话,这是毛师傅说的,难道之前,又联想到不久看自己的额头,满是惊诧,欲言又止,难道毛师傅知道了什么?
“小头,快跟上,明天有的忙。”
“哦,来了。”
甩了甩脑袋,将脑海中的杂念抛之掉。
二人回到刘开旗家,几人迎接二人回来。
王小头,邪眼一眼就看到桌上的饭菜,已经凉了许久,心中顿时有了一股暖意。
“你们这是,其实不用等我们的。”
“邪眼兄弟你说的什么话,你们俩没回来,肯定要等的,没有你们两个,我们三也出不来。别愣着了,凉菜也别有一番滋味。”
“对。对。来,倒酒。”
七人再次围在木桌前,举杯畅饮,有说有笑着,尤其是刘汩父子俩,喜及而泣。今晚注定是一个不眠的夜。
酒过三巡,一个倒在桌子上睡了去,而王小头则倒在了地上,呼呼大睡。
灯光有些昏暗,飘飘洒洒,火苗滋着灯槽中的菜油,发出滋滋的声音。
灯光慢慢暗去。
天已经微微发亮,大山中的小镇一到早上总是那么繁忙,起早外出拉货的,种地的,割猪草的。一天的劳作已经开始了。
“喔喔喔”
“喔喔喔”
某屋顶上,一身靓装,穿着华丽,头顶着一大红关,粗壮的腿抓在屋脊之上。头朝天成60度角,尖锐的嘴椽张着。
“鸡叫了,鸡叫了,大家快起来,快点。”毛师傅听到鸡叫声,瞬间爬起,地上的几人才恍恍惚惚揉搓眼睛。
哎了一声,急忙冲出房外。
“喔,喔。”
大公鸡又抬头叫唤着,毛师傅抬头听去,确定声音的方向。身后几人也走了出来。
“在那边,先去抓公鸡。”
“我去。”
刘开旗说道。
“你不能去,因为这里没人比你更清楚哪家有黑狗,哪家有小孩,剩下的两样东西你要找人去做,刘镇长也不能出去,他的行踪不能暴露,小头你们先去,要是看到很多分不清,就把他们全都抓回来。”
“好。”王小头应了声,邪眼看了眼毛师傅,毛师傅点了点头,邪眼也跟了去。
毛师傅则和刘汩三人又回到了屋内,毛师傅还要修他的铜钱剑,做一些准备。
这边刘开旗也跑了去,一开始他漫无目的的在路上转悠着。
“先去找童子尿,这个最简单。谁家有刚生的孩子,刚生的男童怎么没有印象。”
在路上低头走着。
王小头,邪眼朝毛师傅指的方向走去,可是刚走出巷道,前方的路就已经被堵死,没了去路。
“喔喔喔”
又是几声鸡鸣。
“喔,喔”
“喔,喔”
“”让两人头疼的事情终于发生,一大片鸡鸣从空中飘过,四面八方,上下左右都有鸡鸣叫的声音。
“邪眼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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