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剑,绝世好剑。”
王小头大声赞叹,此剑剑身寒光洒落,花纹呈规则式整齐上下排列,一行又一列,拼接成三角形图案,剑刃亮白而反光,两边对称至极致。肉眼几乎看不出哪里有什么不规则的地方。
“锵!”
剑在空气中挥舞,仿佛割断空气了般,锵锵作响。
“你别乱动,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剑尖指着王小头的喉结处,两人隔着棺材,王小头双手举至头顶,一脸惊诧,大惊失色。
“呦,怕了,我想试试这剑锋不锋利,看能不能一剑砍断你的脖子。嚯嚯。”
“喂,不带这么玩的吧,我们可是最亲密的战友,放下,嗯,对,放下。”
王小头双手向下做着摆下的姿势,看的袁媛有些嗤之以鼻。
“给你一次机会,看看这铠甲里头的东西是骨头还是怎么,敢不敢。”
“敢,怎么不敢的,来,马上就做。”嘴上想着。心理却想,这臭婆娘,什么都要我去弄,简直日了狗了,她以为她是谁啊,姑且让她一让。
看着剑离开自己的喉咙,那种压抑的感觉从心头流出,再次看着那具金鱼鳞甲,鱼鳞甲就像抱粽子般,将墓主人包裹,棺椁中除了宝剑与铠甲,再无他物。
没有凭证墓主人的身份,没有任何有关墓的信息,他自认为这个墓的构造已经超出了平常人的水平,先不说红石林的材质,光这红石林他也是早有耳闻,万籁俱寂。
没有虫鸣,没有鸟叫,走在路上,除了脚步声,就剩下两人的心跳声。
世界无奇不有,没有不知道的事,只有做不到的事。
“这鱼鳞甲的构造很很稀奇,它必须从身后开起,或脱下。既然这样,对不住了,为了男人的尊严。”嘴上喃喃道,双手插进鱼鳞甲身后,轻轻抬了抬,很重,对,很重。
“怎么回事?居然是实的,难道尸体没有腐蚀,也不可能啊,就算没有腐蚀,就算墓主人是一个胖子,这么久了也是会晾干的。加上铠甲的重量,也不过超二百斤,可我连掀开的力量都没有,这怎么可能。”
他心中细细碎碎的,又看着袁媛投来不协调的目光,他内心的激情完全被她激发。
“喝。”
大喝一声,双手臂青筋暴起。脸憋的通红,铠甲慢慢被抬起,越来越高,渐渐地与棺材呈了70度的角度,他脸上的汗水如雨珠般滑落,非常大颗。
他感觉身体被掏空了一般,手似乎在发抖,双脚也颤抖了起来,离成功还差最后一步,为了男人的尊严,为了作为新一代的男人。必须拼了。
他使出最后的力量,tun部翘的老高。
“喀,喀”
墓主人终于翻了一遍身子,铠甲与棺材板摩擦,发出喀喀的声音,最后身体卡在边上,不滑落,鱼鳞片处于不防卫的状态,鱼鳞张着,就是这鱼鳞,才将它卡在上面。
“来,搭把手。”
“嗯。”
王小头走到墓主人头部位置,向袁媛示意,袁媛将宝剑回鞘,看着王小头,他指着墓主人的双腿。袁媛立即回应点着头。
他一手抓住墓主人的肩,一手撑住墓主人的腰部。
袁媛则双手抓住软猬甲的双腿,回望着王小头的眼神,点头示意。
“起。”
王小头抬着铠甲肩部,非常沉重,很沉重,无比沉重。他早就想到一定会很重,可没想到会这么重,很不应该,这肩部怎么比起整具身体还要重,很不应该?
反看着袁媛,没想到她居然轻松无比,轻而易举的将墓主人的双腿抬起。王小头则吃奶的力气全部使出来,一汗水直流。
“咚。”
铠甲被翻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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