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的地窖中三三两两的稻草平铺在地下,离地约一人高度的地方一盏油灯挂于墙壁上。
灯光微弱,隐隐约约的能看到在角落里林寅背靠着一袋粮食手中抱着一袋粮食以供取暖,但他的身子却还是冷的直打着哆嗦。
地窖中虽然无风,但夏季却极其的阴凉,虽阴冷却并不潮湿。
“哒哒哒”
一阵极其有节奏感的脚步声向窖内传来,林寅眼中猛的一亮但随后却又陷入灰暗,虽不曾言语,但手里抱着的粮食却越发的紧了几分。
一名高瘦青年手里提着一个小壶走进了窖内,从一个阴暗的角落拿出了一个不高不矮的小凳子站了上去便开始拿起小壶往油灯里面倒着水似的液体。
倒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才把壶里的东西完完全全的倒入油灯内,高瘦青年扭了扭脖子便把凳子放回了阴暗处。
徐徐的盯向抱着粮食一动也不动的林寅眼中带着一丝取笑的开口说道“你说你像不像个傻子,”
“你算个什么东西。”
“大小姐只是当你是个狗。”
“你干的好她奖励你一下而已。”
“真像个傻子,哈哈哈、”
见林寅一直不回话,也毫无声响袭来。
“林二狗,林二狗,林寅。”高瘦青年有些慌乱的喊道。
伸腿一脚踢了过去,但还是没有丝毫反应,急忙走向林寅所在的黑暗处准备用手指去探他的鼻息,林寅原本灰暗无色的眼神变得犹如进击的毒蛇一般。
后背挡光,眼前猛的一黑,而林寅等的便是这一刻,半蜷的身子犹如猎豹般高高跳起,手中一根两个巴掌大小的木棍从右往左直面插入高瘦青年的喉咙。
“噗呲”
林寅一击得手后并未停手,而是猛的拔出便再次插入高瘦青年的喉咙中,鲜血从高瘦青年的喉咙中喷射到林寅的脸上,显得极其恐怖。
“吧,嗒”
高瘦青年的身体倒在地下,喉咙被插的碎烂,手掌翻肉直见白骨。
林寅坐在地下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双眼充血,休息数秒后,便开始扒高瘦青年身上的衣物。
林寅虽身有八尺,但高瘦青年却比他还高出一个巴掌的高度。不过幸好府内为了节约布料都是做的十分紧身,林寅把衣袖与裤脚全往里面反扣一小寸,才勉强合身如果是宽大,或者是小一号的衣物估计林寅这辈子可能都得死在里面了。
林寅从灯油的阴暗的角落拿出那个不高不矮的小凳子,站在油灯光亮照于林寅的脸上,满脸鲜血,恐怖如斯。
“呼.....”
........
“油灯是谁负责的,里面一点灯火都没有,地窖里面粮食要丢了,谁来赔?,谁来赔。”林寅一手捂着半边脑袋一边走一边愤怒的喊道:
周围几名在修剪花坛还有正在打扫的奴仆被吓的手里一颤,便继续修剪的修剪,打扫的打扫。
见无人回应自己,林寅怒道:“没人是吧,那我去禀告管事。”
府邸的基本架构是前厅中房后院,共分为前中后三段前厅招呼客人,中房便是主人家住宿的地方后院就是这些奴仆居住的。
林寅的计划便是先声夺人,镇住后院这些奴仆。让他们以为自己是一等家丁,随后借由自己受伤从中房小门出去然后逃出这个府内。
林寅刚踏上后院门口阶梯上,眼角余光便看到阶梯最高处便看见一个富态的大腿。
侧眼一瞟那名富态的大腿赫然就是一名略胖的中年,而林寅也见过他,此人便是自己刚刚扯虎皮装大象的管事。
管事站在阶梯高层,眉头微皱“何事在此喧哗”
林寅急忙弯下腰,轻声的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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