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脸上一对窟窿,又长着两颗獠牙,上面还滴着血,梁军依然吓了一跳,
他使劲地平复着自己内心的恐惧,仔细地打量着眼前的鬼,这个鬼个子不是很高,正躺在地上挣扎,看样子刚才的那一下子把他踹得不清。
梁军见到这个情景,心里才不是那么害怕了,他上前一把就把那鬼的面具给扯了下来,就见眼前的人,大约有五十多岁的样子,他居然看呆了,半天才喊道,怎么是你?你不是死了吗?
地上躺着的那人,脸上现出痛苦的神色,面目狰狞,又怒气冲冲地道,可惜,没让我杀了你。
床上的夏云霓听到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她楞了,掀开被子往地上一看,惊呼道,阿爸,怎么是你?你不是死了吗?
梁军的脑袋也不够用了,他莫名其妙地看着地上的老夏头,不解地问,夏叔,你这是整得哪一出啊?你到底是人啊,还是鬼啊?
老夏眼珠子通红地看着梁军,咬牙切齿地骂道,你才是鬼呢。
看着老夏那苦大仇深的样子,梁军真的是脑子不够用了,他手足无措,呆呆地看着地上的老夏,搞不清这是怎么回事。这个人在那次夏家母女去美国的时候,被人妖闫姐杀害了,多少人看着的,怎么这回又冒了出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其次,看老夏的样子对自己恨之入骨的样子,这到底是为什么?他为什么会这么恨自己呢?难道就是因为自己睡了他的女儿和老婆吗?第三,这接二连三的鬼都是他吗?如果是,又回到了第二个问题,为什么啊?我怎么着他了?
夏云霓看见了自己的父亲出现,那种惊喜不是常人可以理解的,虽然,她从小和父亲很疏离,但是,在全家人都遭遇了不幸的前提下,一旦发现,原来其中某个家庭成员还活着,那种惊喜,是任何人都可以理解的。
夏云霓和姐姐都在床上躺着,姐姐是活死人,而自己又没穿衣服,因此,她也不方便起来,只好委托梁军照顾自己的父亲,她道,军子,快把我阿爸扶起来。
梁军一百个不愿意,因为,夏老头的事根本就没弄明白,还有不少疑点,况且刚才他还拿着刀子来谋害自己,那么现在还要自己去扶他,他能愿意吗?但是,这个夏老头毕竟是夏云霓的父亲,自己刚才还和夏云霓相依为命了,怎么着也不好当着夏云霓的面子那么冰冷无情,为了做样子给夏云霓看,他只好过来伸手把夏老头扶起来,却没想到,他这边一哈腰的功夫,夏老头却把刀子暗暗拾了起来,趁梁军的脸和他的脸一贴,似贴又没贴上的时候,一刀扎到了梁军的小腹上,饶是梁军反应够快,也被他扎进去了半寸深,发现情况不妙的梁军赶紧往后面一跳,那刀子也就没彻底扎进去,夏老头一刀没扎死梁军,就趁着梁军夺路而逃的空中,举着刀子来追梁军,梁军小腹上一阵剧痛,就如同用火烧灼了一样,豆大的血珠渗了出来,他脚步踉跄,连着躲过了两次刀锋,第三次躲闪,被一堆衣服绊倒,那夏老头见状,眼珠子血红,咬着牙齿,嗷嗷地喊着,扑过来就是一刀,梁军拼尽全身的力气,往旁边一滚,那刀子就扎到了地板上。
经过这番剧烈的挣扎,梁军的血流得更多了,伤口剧烈的疼痛,让他的身手有些不利索,眼看着一次比一次凶险,梁军有些着急和害怕了,要是再这样下去,非得死在这个疯子手里不可,这不是个办法,得赶紧制止住他,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这么想着,夏老头已经把刀子放倒,横着扎了过来,梁军也来不及细想了,就在地板上一个扭身,脚就踢到了老头的裤裆上,老头嗷的一声叫唤,就撒手扔掉了刀子,双手去捂他的裤裆,趁这个空中,梁军把那刀子抢了过来,他柱着刀子跪起来,警惕地看着夏老头,防备着他再冲过来。
这一连串的变化,把夏云霓吓得目瞪口呆,甚至是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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