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吸引人,这表妹就花了心思,想要把人搞到手,经过深思熟虑,她提出要到乡下老家去探亲,还要求这个马仔陪同,好在路上服侍她,那马仔推脱不过,只好陪同一起去了乡下的家中。
表妹的父母已经七十多岁了,却种着一片瓜地,这表妹带着马仔回到家中,第二天就领着马仔去瓜地看瓜,那片瓜地绿油油的依山傍水,还在瓜地旁盖着一个小草房,是为了看瓜用的。到了瓜地,表妹非说小房子漏雨,要这马仔上房去给修修,那马仔要是个做工的料,就不可能去给人当马仔了,却又不得不服从命令,就只好架上梯子上了房顶,忙乎了也不知道多长时间,总算交了差使,就从房顶往下来,却不知道是表妹故意的,还是巧合,上房架的梯子就滑翻了,那马仔从房顶上跌了下来。
按说,那么大一个青年人,看瓜的小草房也不是很高,就算是没梯子,也能从房顶跳下来。那马仔不过就是摔了一下,那表妹可不得了了,小题大做急忙给人搀扶到屋里,又是按摩,又是揉伤口,三摸两摸就摸到人家的敏感位置上,用手不住地在人家那个位置扫来捏去的,加上那表妹穿着委实暴露,两个大波不住地在人家眼前晃,终于让那马仔控制不住了自己,一只大鸟膨胀起来,那女子趁势给解开了拉链,用嘴给含住了。
至此时,如果马仔还能控制住自己,估计就是生理有问题了,那马仔一把将那女子掀翻,掀起裙子来一看,竟然连裤衩都没穿,露出里面光光的,那道缝水沥啦往外淌。
那马仔骂了一句,你纯粹是找草了。说着就把那大鸟给塞了进去,两个人就在那前后透亮,外面一片绿油油的瓜地的小房子里干了个昏天黑地。
后来,两个人的事终于暴露了,因为,那女子怀孕了,阎姐就把那马仔吊起来打,那马仔吃刑不过,说了实话,他早就垂涎于表妹的风情,为了把她弄到手,就想了个很古怪的办法,每天都在阎姐的饮食里,加入一定量的雌性激素,他想,这样一来,如果两个人的奸情败露,阎姐可能因为不喜欢女人的原因,不会跟自己计较了,就会放自己一马。
同时,他也不敢自己主动去追女人,就给她吃药,让她自己控制不住,反过来追自己。结果,两样事他都做到了,但是,就一样没做到,就是阎姐尽管不喜欢女人了,但是并没有原谅他,照样把他装进麻袋,沉进了黄浦江。
这个时候,表妹肚子里的孩子已经不小了,做流产已经不可能了,阎姐为了掩饰表妹独身怀孕的丑事,就让表妹跟给自己搓澡的那个中年人结合了,这个中年人就是现在的这个夏老头。
他和阎姐的表妹在一起,却又对女人一点不感兴趣,两个人一点男女之间的事都没有,也不敢惹这个女人,因为,她毕竟是阎姐爱过的女人,因此两个人就这样维持这表面上的一种婚姻,等到阎姐要和表妹上美国去的时候,夏老头恼火了,感觉到自己被抛弃了,去找阎姐讨说法,阎姐对这个老情人感情很复杂,他又担心表妹的事败露了,会留下一个调查的线索,又不想让他离开自己,就告诉他,自己还回来,但是,不许他抛头露面了,当着许多手下的面杀死了一个流浪汉,声称这个流浪汉就是夏老头,然后给夏老头一笔钱,让他在自己的另一套房子里住着,等着他回来。
可是夏老头等来等去,却等来了阎姐被抓起来的消息,他想进办法探听明白,阎姐主要是吃了梁军的亏,他那扭曲的心灵就产生了强烈的报复欲望。
他三番五次化装成鬼侦察梁军的行踪,发现梁军落脚在梁山网吧,可是,网吧是个人多密集的地方,又是昼夜有人,不方便下手。后来,又发现梁军并不经常在这里住,他经常在构件厂落脚,这么往往来来,让他费了不少力气,有一次甚至被梁军发现了他,就愈发对梁军恨之入骨。
出事的那天,他偶尔在报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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