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阿薇你看这写真集拍得还真不错呢。”
“这个人好像已经死了。”
“你不要说那种煞风景的话啊。”我白了薇小姐一眼。
“我从这些照片上只能获取一条信息。”薇小姐平声说道。
“什么啊?”
“圭子的项链总是被仔细地藏在校服里面。”薇小姐一张一张地翻着手里的照片,翻到一张背景是舞蹈教室的。照片里圭子正在练习倒立动作。
“你看,即使倒立吊坠也不会掉出来。”
“应该是塞在胸衣里面了,吊坠总在衣服里晃来晃去的确实不方便。”
我说完这句话后忽然感觉怪怪的。我回想起自己检查早春尸体时的情形。那个时候十字架形的吊坠是掉在衣服外面的。
有人动过早春的项链吗?
“那个,两位如果喜欢这些照片的话,我可以便宜一点卖给你们哦~”
薇小姐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为我们提供照片的男生。
“这个死肥宅想赚咱们的钱。”
即使对方是偷窥狂也别用那种伤人的称呼吧?!
在心里吐槽了一句后,我转向那个男生说道:
“这些照片我们全要了,多少钱?”
得到早春圭子在学校的照片后,我们去了东健伊的办公室。
特级教师的办公室就是不一样。虽然没有真皮沙发、波斯地毯、镶着流苏的印度窗帘之类,却也清爽大气,宽阔明亮。房间布局合理,风格简约,通风和采光都极佳。
“我们正在调查案件,可以配合一下吗?”我开门见山地问道。
坐在黑色办公桌后面东健伊站将起来,反问一句:
“请问是早春圭子的案件吗?”
“是的。”
“毕竟也算我的学生,她出事了我很遗憾。”
我观察着他的表情,他说到早春时好像只是在说自己一个普通的学生。
如果是自己的恋人出事,绝不会是这副事不关己的态度。不过我已经把他当作嫌犯来看待,他这副嘴脸倒也没让我意外。
“请问五月二十一日,晚十二点左右,你人在哪里,正在做什么呢?”
“你问这个做什么,怀疑我吗?”
“例行公事而已。”
“那个时间我正在久浪酒吧里喝酒。”
我看了一眼薇小姐,她还是没什么表情。
“大半夜的跑出去喝酒,能问问为什么吗?”
“我可以不回答这个问题吗?”
“可以,不过你现在不说,以后也会说的。”
“你这话什么意思?”他警惕地皱眉。
“没什么意思。你是什么时候离开酒吧的?”
“凌晨一点左右吧。”
“记的倒挺清楚啊。有人能做证吗?”
“酒吧里的店员都可以。”
“这样啊。”
“没什么别的事的话就请离开吧,我这里还有几节课要备。”他说着就坐回座位,不再看我们。
从办公室出来后我对薇小姐说道:
“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他就有了充分的不在场证明,那个酒吧离公园少说有一个小时的车程。”
“还是先去酒吧看看再说吧。”
久浪酒吧不是个很优雅的地方,对街就是一家家的情色酒店。酒吧里没有木制的吧台,没有轻柔的音乐,只有震耳的摇滚和一群疯得昏天黑地的醉汉。
“很难想象看起来一表人才的东健伊会来这种地方。他不愿解释为什么会在大半夜来这的原因已经很明显了。”
“他是个爱惜羽毛的人。这样一来杀掉圭子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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