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的灯光洒在他脸上,如月光一样清淡、柔和,将他满是情浴的脸照得姓感、迷离。
“欧……”沛依不愿在这时喊他欧先生,那太生疏了,一喊,心就会痛。
“嗯……”她承受着他的撞击,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脸。明明不帅气,但竟让她看得有一丝痴迷。她伸手轻触他汗湿的脸庞,他偏过脸,姓感的唇倏地含住了她的指头。
“啊!”她轻喘一声,急忙收了回来。
欧奇胜将她搂进怀里,低低地喊:“沛依……沛依……”
“奇……奇胜……”沛依颤抖着声音,大胆地喊了一声。
欧奇胜心房一震,放开她,停下了身下的律动。他双眼灼灼地看着她,一句话也不说。
沛依有些害怕,难道他竟然不允许自己这样喊他?她望着他,却舍不得移开。他的眼神,如月光,那月光分散成丝,一缕缕绕上她的身子,将她慢慢包裹起来。那轻柔的触感、被环绕的紧窒,让她逃不开,也舍不得逃开。
欧奇胜低下头,热切地吻住她,比任何一刻都要用力,就好像要将她吻进自己的生命力,息息相关、永不分离。
……
早晨起来,欧奇胜的脸是带着笑的。他站在镜子前系领带,开心地想——昨晚好像听到她喊自己的名字呢~呵呵……
唔,看样子以后都要温柔有情调才行,不论什么时候,都不能太急了。一进门就把人往床上抱,的确不太好!如果是进门就按在墙上吻,吻着吻着就滚到床上……好像情调就不一样了耶!
电影果然还是有道理的。
欧奇胜系好领带,回头看了一眼浴室的门,干脆又打开沛依的衣柜,开始挑选她的衣服。
沛依出来,疑惑地走过来:“你……”
“哦,我看看你今天穿什么?”
沛依羞涩地一低头:“穿什么?”
“你自己选。”他说。
沛依拿起他刚刚观看的那件:“过年还是穿红的吧!”
“好!”欧奇胜一笑,发现自己的领带是蓝色,和红色好像不搭,就伸手解开,重新挑选。挑了条黑色的,他问沛依,“你看我系这个怎么样?”
“好。”沛依伸手拿过去,亲自给他系。因为他太高,她忍不住要踮起脚尖。
欧奇胜急忙把头弯下,喜滋滋地看着她的侧脸。
这感觉,太幸福了有木有?!可是,一道惊雷突然劈中了他!他脸色凝重起来,问:“你在哪里学的?”
沛依看他一眼,有点开心地回答:“高中时在寝室学的,室友教的。听说领带有几十种 打法呢,可我只会这一种。”
“没关系,够用就好了。”欧奇胜说。系好了,他对着镜子一照,满意得不行。这么能干的姑娘,得赶紧娶回家才行!艾玛,突然忘记了,戒指!他忘记了量她手指的大小!
哎,只能改天了……
二人到不夜城,听说钟岷他们带花花去台球俱乐部了,两人找过去,见大家围在台球桌边,拿着球逗花花,要花花打球。花花伸出爪子刨、抓、扑,玩得不亦乐乎,可就是不打球!
那么重的球,在花花的爪子下,几乎是挪不动分毫的。
“大嫂来了!”邹筝说,邀功地道,“你看我们把花花照顾得多好!”
沛依低头一看,突然觉得花花有点不一样了。她伸手摸摸它的脑袋,它马上扔下台球来抱她的手。沛依感觉它爪子软嘟嘟的,仔细一看,问:“你们把它爪子剪了?”
“对啊!昨天我们带它去美容院了,还给它洗了个拉风的澡呢!”钟岷说,“老大,我可是把嫂子的猫照顾得很好。”
“拉倒吧,你巴不得丢掉它,都是我们照顾的!”邹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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