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跟他说一说这些年的经历,讲讲他的趣事,说说自己结交的朋友。或许真的只能想想罢?
若没有阿奴,没有关老头,没有罗师兄,也许也就没有现在这个乐观的云挽歌吧。
“罢了罢了,太阳照样升起,人生还得继续。”云挽歌这样想到。不错,只有庸人才会自寻烦恼。
阿奴端着洗脸盆进来了,“少爷快起床,阿奴帮你穿衣。”
云挽歌道:“阿奴,你先出去一下。”
“为什么?”她很是不解。
云挽歌凑近道:“那,你是想看少爷的身体喽?”
“啊?”阿奴愣了下,然后反应过来“少爷你不要脸。”
桃红色的羞脸跑了出去。
云挽歌摸了摸自己的脸,哪有不要脸了?这不是在这吗?看着阿奴的身影独自笑了起来。
这就是云挽歌的日常生活:吃饭睡觉太极,没事还能调戏小萝莉。(太极?萝莉?你的妹的。)
不一会阿奴又进来了,“少爷,我伺候你穿衣服。”脸上的羞红之色已然不见。
云挽歌无所谓道:“阿奴,我有手有脚,你不用这么麻烦的。”阿奴听后确是摇头,一脸认真道:“不行你是我少爷,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阿奴,其实你不用见我少爷的。”
她问:“是你收养了我,我不叫你少爷叫什么?而且我听说外面的人都是这样叫的。”
云挽歌被问得一时语咽,外面的人叫他都是在“少爷”两个前面加了个“云”的,是别人对他的尊称。
“随你吧”然后他又对阿奴说:“阿奴你知道的,我一直把你当做我的亲人。”
云挽歌觉得阿奴就像自己的亲妹妹一样,当然,是亲妹妹还是情妹妹,日后自会见分晓。
一阵洗漱打扮,在阿奴的努力下云挽歌变了身着装:头发高高束起,插以木簪。青灰道袍,这道袍着实不怎么好看,但没办法,祖传的,不得不穿。
今天不是云挽歌第一次上早课,所以不必担心发生类似打哈欠的情况。只是和以往不同的是,他不是来听的,而是来讲的。
不错,今日的早课正是有云挽歌来主持,以往他时常不在谷中所以都是有谷氏兄弟代劳,中秋前回来之后由于决战的所以逃过一劫,决战之后更是受伤了自然不能。
而今天伤好了,嘿嘿,你小子逃不掉了吧。
长生殿,便是归云谷上早课的地方。殿内宽宏,容三百人亦足以。
云挽歌与谷氏兄弟并列前座,云挽歌居中,面向诸弟子。弟子中以罗元为首,罗元正对云挽歌。这小子长得勉强说得上英俊,这是云挽歌对他的评价。
作为主持届的新人难免有些紧张,“哼哼”然后不知道该怎么说来着?而面前的罗元竟然和旭一笑。
“笑什么?臭小子,挑衅不是?”云挽歌歌如是想到。
“肃静,”好吧,没人说话啊。“今日由我主持早课,现在各师弟子可以开始(道藏)”
说说罗元吧,号灵风子,乃是谷雨的徒弟,武功人品皆是卓越,近几年添为归云谷首席大弟子。更是云挽歌幼时死党。
再说归云谷,虽不全是道教,但道武不分家,皆习之。
当钟声响起,(道藏)的研习算告一段落。接下来便是修武了。长生殿又响起云挽歌那夹杂着的内力的声音。
“我归云谷,当今天下,剑法第一。身为归云弟子不可不习剑。今日我便传一套(流云剑决),众弟子须谨记。”
众弟子自然应承。
“流云者,自然也。以心御剑,挥洒如云。”声音时而像是在耳畔,时而又觉在天,最后,它还是在那个角落。
洋洋洒洒,树百字足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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