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天扬道:“属下不敢亦不能出错。”
回答得不缓不急,滴水不漏。但此时有一个人却是对他的行径瞧不起,那便是他的儿子应晓丰,在应晓丰看来云挽歌不过是和自己一般大少年,凭什么让自己的父亲对他毕恭毕敬?
再说他觉得已经有了和云挽歌抗衡的底气,他愤然道:“爹,你何必对他卑躬屈膝?只要”
“闭嘴。”应天扬的脸色黑得不能再黑,心里大骂他是蠢货。
云挽歌觉得很惊奇,莫不是现在的人已经不把归云谷放在眼中、不把剑神放在眼中、不把他云挽歌放在眼中了吗?
云挽歌道:“应庄主不必如此,令公子似乎有话要说何不让他说完?”
应天扬哪能让他说,他若是说了出来只怕幽灵山庄都得完蛋。恼怒的的盯着儿子。
在应天扬恼怒的目光下应晓丰哪还敢吐露半个字,他低下头,有些不敢看应天扬。见此云挽歌不免有些失望,还以为他是条汉子呢,原来不过是个怂货。
这时,雪儿在一旁说道:“云少爷又何苦逼迫他呢?你看把人吓得。”
云挽歌玩笑道:“雪儿姑娘为何如此在意应少庄主,莫非你是看上课他?”
雪儿咯咯地笑,“云少爷莫要取笑,我这辈子是盯上你了,我说道做道,”
云挽歌装作唉声叹气的模样,道:“可惜了,本来有你这样的绝色美女看上我我应该感到高兴的,但是很可惜,你很快就会红颜薄命了。”
雪儿很是好奇的问他为什么这样说,“我无病无灾的,云少爷这话从何说起?”
云挽歌道:“我说我会算命你信不?”
“不信。”鬼才信了你的鬼话。
“其实我也不信,但我说的是事实,你真的快要死了。”云挽歌嘴角的微笑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副认真的表情。
雪儿也很正经的问:“那云少可算出我是怎么死的?”
这时,云挽歌笑了,笑声吐成一首诗:“世人笑太痴情,谁知痴情是无情?”雪儿也笑了,笑得花枝招展,“那你总得给我个理由吧?”
云挽歌眯起了眼睛,其中的戏谑之情溢言于表,他看向应天扬,道:“应庄主,雪儿姑娘想要问我要个理由,要不你来和她说一说?”
应扬汗都快掉下来了,千万不能让云挽歌知道那件事,此时正是摆立场、表衷心的时候。
他“噗通”一下跪了下来,将事情“全盘相托”:
“云少爷明鉴,一切都是这妖女在妖言惑众,我幽灵山庄一直都是忠于归云谷的,从前是,从后也是。”
雪儿失望了,略微摇头。
云挽歌不着痕迹的眉间一挑暗道一声“果然有情况。”却不做何怪罪的举动。
将应天扬托扶起来,笑着说:“庄主这是在干什么?挽歌并无责怪庄主的意思,快些请起。应庄主是懂得大是大非的人,我想只是暂时受了妖人蛊惑。”
应天扬称是,雪儿看的更为失望了。而应晓丰见此景眼中更是愤懑。
云挽歌以为她应该会生气的,却不想雪儿大声地笑了出来,此刻她觉得云挽歌好虚伪,是的,虚伪。她从未见过这样一上一秒还在斥责别人下一秒却对人家和颜悦色的人,
“真是有趣呢。”云挽歌是个令人捉摸不透的对手,她对云挽歌抛眉弄眼道:“云少爷为什么说人家是妖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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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还原地转了一圈,挺漂亮的啊,哪里像是妖人啊?
云挽歌见此哈哈大笑,“你就是一个小妖女。走到哪都有你。”
“小妖女?”雪儿念叨着,这不是个好的称号,但是从云挽歌口中说出的就不一样了,她反倒是很高兴呢,她故作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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