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父子二人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她担忧的问道:“应庄主,少爷他不会有事吧?”
应天自然不敢托大,云少爷的人自该以礼相待不是?他吼了应晓丰一句“以后在收拾你。”这才拱手道:“这位姑娘,”弄了半天原来连人家名字都不知道,
“姑娘请放心,云少爷少年英雄,武功盖世,自不会有什么意外的。”
“可是”阿奴还是很焦虑。
“应庄主说得是,这世上能奈何我的人还没有几个。”这时,却见一人从在走来,身板挺直,剑眉星目,配剑而立。若不是那一身麻衣,倒是风流的紧呢。
来人可不正是云挽歌,那一身蓝衫早已染血此时早不知在哪被烧成灰了,而这一身麻衣便是从一佃农那里买来的。
阿奴激动的冲上前,一头埋进云挽歌怀中,“少爷你回来了,真好。”
云挽歌轻轻的拍了她的肩膀安慰道:“少爷我天生命大,放心吧。”
“对了,应庄主,”云挽歌似是想起什么对应天扬问道:“你可知雪儿姑娘的底细?”
应天扬拱手道:“启禀云少爷,她只说是来自天玄殿,其它的便不知晓了。”
“天玄殿,”云挽歌嘴里念着“这天玄殿又是何方势力?”
毕竟是年轻人,见识不可能像老江湖那样广,好在应天扬年长,知道的也多:
“天玄殿,始于什么时候也无人知晓,不过这天玄殿在五十多年前曾唤作玄天教,与傲世门,剑宗逞三足鼎立之势,盛极一时,不是不知为何曾经的三大势力都已销声匿迹了。”
“原来如此。”
云挽歌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实际上上面三大门派他听也未曾听说过。
在他们这一代人已经很少有人去说那些“旧事”了,有些事迹、有些英雄人物终将随时光流逝而被遗忘。
“那雪儿姑娘可还曾说过什么?”
“她希望幽灵上庄能成为她的助力。”
云挽歌问,应天扬答。
云挽歌饶有兴致道:“挖墙脚挖到我归云谷的下属了。”
应天扬观他神色不似生气,便拱手道:“云少爷和阿奴姑娘一路奔波想必有些累了,我已让人准备了房间和热水,二位可以好好换洗休息一番。”
云挽歌观阿奴土头土脸,自己也觉得难受得紧,便说道:“也好。”
男向东,阿奴则随山庄中的下人到偏南方,毕竟男女有别。
待下人将换洗的衣裳抱进来之后,云挽便将门锁上,独自一人。他洗澡的时候不会让人待在旁边,哪怕是以前阿奴给他搓澡他也不会答应的,这是一种习惯。
躺进浴缸里紧绷的神经亦放松不少,肩上那道伤口只要不被水浸到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剑气已经给逼出来了,唯一麻烦的是还得用块布包住。
多长时间没这么舒坦过了,
“咻”忽地一支箭自窗外射中旁边柱上,云挽歌歌起身去取,还自顾自的说着什么“看来幽灵山庄的防卫真不咋样”之类的话。
箭矢比一般稍短,,云挽歌一手抓住箭羽方位,一手拿住箭杆,右转三圈,再左转半圈,箭羽所在的箭尾就这样取了下来。
每个门派都有自己保密的方法,而这种箭矢便是归云谷用来传递消息所制的,箭中暗藏毒针,若是错了半点毒针就会发射取人性命。
箭杆中空,抽出里面的纸页,上写:
风情,神秘势力天玄殿圣女,武功高深莫测。
云挽歌暗道:“真是难搞,连归云谷的探子也只知道这么多。”
先前回幽灵山庄的时候云挽歌便让苍梧城中的探子打探风情和雪儿二人的来历。
首先是风情,若是不找到她问清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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