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看到了另外一个人,当初的他也是用这样的眼神看向自己。
此时与往时如此相像,“不,应该不是他。”很快云挽歌回过神来,因为他当时确实是亲眼见那人死了。
整理好思绪,组织好语言,“尊下如何称呼?”
苏晨道:“苏晨。”念自己的名字都好像费了他很大劲似的。
好奇怪,云挽歌心想这说话怎地好生别扭,但如此去笑别人那肯定是不对的,
“苏兄(酥胸?邪恶了啊),刚才这位兄台所说可否真实?”
这时苏晨才抬起头来看他一眼,扬了扬绣上三足鸟的香包,用那蹩脚的口语说道:“这个?”
云挽歌点头,看来这也是识趣之人,不过接下来苏晨的话却是叫他否定了前面所想。
苏晨一字一字吐道:“我的,不能给。”
云挽歌蹙眉,他想到了也许对方会很配合,或许会委婉的拒绝,却没想到会这般不留余地,看来真不是个懂事的人,
既然话说不通,按江湖中人的惯性就是要动武了,云挽歌虽不是那些鲁莽凶汉,但到用时倔不会手软。
“即如此,莫怪在下不顾情面。”
说着便去夺,苏晨倒也机警,见无法夺开便将香包握于手中,一拳便朝对门轰去,前时能把人给打飞,现在他也自信也能将云挽歌给干翻。
云挽歌见此反倒乐了,苏晨的攻击毫无技巧可言,完全不像是个会武功的人,对于这类人以技巧取胜就是了,免得用内力伤了人家,
所以他化掌为爪,想要抓住苏晨的拳头,只是甫一接触他就感觉不对,苏晨的完全就是大力出奇迹的打法,力量大得惊人。
“内力?”好在云挽歌经验丰富,一时间死死抓住了苏晨的拳头,徒然运转内功对抗,不然还真可能给苏晨一拳轰飞了。
实在是云挽歌没想到对面会有如此内力,他用了六七成才将其抵消,餐桌一下裂开来,
丁三吓得往后跳了一米多远,而阿奴则是惊讶的捂着嘴,心想怎么又打起来了呢?
为什么要用又呢?先分析分析,只要她和云挽歌在一起出云挽歌就会和别人打架,先是邬青子,然后是雪儿姑娘,再到现在的苏晨。
楼上吃饭的人并不多,剩余的都好像是习以为常了,各自吃各自的,时不时的点评几句。
苏晨汗水一直在酝酿,他是万没想到自己的拳头会受到如此阻力,身体里的力量似乎还很强,可是他完全不会用啊,
云挽歌也注意到了,苏晨的内力很不弱,可一直很平稳,貌似没有加大的迹象,而且这内力总给人一种炙热之感,像极了一个人,“莫非”
内力很强,而又不会用,只有一种可能:内力不是他自己的,而是别人传给他的。
内力炙热而又很强的天下间没有几人,而邬青子恰恰是其中之一,只是他已经死了,那么对面的男子又是何人或许他就是那个把邬青子遗体送到幽灵山庄的人。
“他一定和邬青子大有关系,应好好调查才是。”这般想到手上却是不停,突然加大内力将苏晨的拳头震开,
或许香包真是苏晨的,因为也是云挽歌在邬青子停尸的地方捡的。
“不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绝不能让他走了。”云挽歌这般想到,心中思量着主意。
“兄台好功夫。”
苏晨只觉输得憋屈得紧,不愿接他的话。自己明明拥有强大的力量却不听使唤,那感觉任谁都会郁闷。
场面一度冷下来。
“哎呀呀,二位大侠这是作甚?可要吓到了其它客人该如何是好。”只问其声不见其人,
只见楼梯走上两人来,前面的是一位富态的中老年人,正是此间的掌柜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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