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挽歌一路走着,路灯照着街道,街道偶尔吹过细风。
不时传来几声狗吠,此情此景云挽歌的心情似乎也随之安静不少,
只不过云挽歌不会忘了自己过来是干什么的,
散心是其一,喝酒才是重中之重,安静的喝酒。
路边酒铺油纸灯忽明忽暗,此间的主人正趴在桌上睡觉。
加上这边较为偏僻,也没什么客人,这正好合了云挽歌的意。
云挽歌觉得自己有必要去提醒一下老板。
咚咚咚,
没有反应,甚至发出了阵阵鼾声,
云挽歌一阵沉默,既然叫不醒老板,自己动手也是不错的,反正也是一个人独饮。
云挽歌觉得没必要打扰老板的清梦,脚步朝一边摞开。
却不想似有什么东西扯着裤脚,
原来是一只比巴掌稍大点的幼犬,它正撕咬着云挽歌的裤脚,云挽歌没有动作,饶有兴致注视着小狗。
在小狗旁边有一木牌子,借着微光看清了上面歪歪扭扭的些着“小心恶犬”四个字。
云挽歌不由的发笑,小狗可爱的模样实在恶犬相差甚远,
“这老板倒是个有趣的人。”
可是,下一秒云挽歌的笑容就凝固在脸上,
只见那小狗似乎咬的累了、无趣了,竟爬到云挽歌的脚上,抬起一条腿,然后,尿了出来。
云挽歌:“”
脚上传来的温度提醒着云挽歌这一切都是真的,他被一条狗尿鞋上了。
如果上天给他再来一次的机会,云挽歌一定会选择不理它。
云挽歌觉得是他对小狗太过纵容了。
对于这种得寸进尺的狗,云挽歌决定将它一脚踢开。
“心情总算舒畅了。”
却在这时小狗四脚朝天,汪汪汪的怪叫着。
云挽歌一脸懵逼:“我好像没用力吧?”
小狗还在怪叫,那架势像是赖着不起来了。
云挽歌一脸黑。
“谁?谁欺负我家狗?”
那老板醒了,怒目而视。
云挽歌内心很痛,为什么这狗一叫你就醒了,早点说啊。
老板,我觉得我可以解释一下,我真的没有欺负你家狗。
话说,老板真是醒的“及时”。
“我只是来喝酒。”云挽歌觉得有些尴尬,不过找不到解释的理由,只好说出来这的目的。
老板一拍额头,企图让自己清醒些。
随即赔笑道:“原来公子是来喝酒的,稍等片刻,小的这酒给公子上酒。”
云挽歌:“那你的狗”
小狗四脚朝天还在哀叫不止。
“哈哈,公子见笑,我这狗平时太宠它了,难免有些小气,只要安抚下就好。”
说罢不知从哪掏出块骨头仍向小狗,同时道:“大黄,接着。”
大大黄,这么小的狗叫大黄?好吧,你的狗你说的对。
果然,大黄得到骨头后蹲到一边角落美滋滋的啃骨头去了。
一瞬间,仿佛腰也不疼了,腿也利索了。
云挽歌看着鞋子上的狗尿陷入了沉思。
稍适片刻,老板端着酒上来,酒不是什么名酒好酒,毕竟路边小摊有口喝的就不错了。
小酒壶装着,老板先是为云挽歌倒了一杯。
“公子若是有需要尽管吩咐小的。”
老板也是见识不错,这位公子锦衣华服一看就是富家子弟,
富家子弟一不差钱,二是大多骄横,需得小心服侍才是。
万一他心情好了多打赏几两银子呢,想到这,老板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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