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为仙宫种子,为年轻一代权力最大的少宫主之一,与那常琰帝姬,也能称得上是门当户对,不必担忧在此处输了旁人。”
还有个韩瑞也道:“不说他人,只说我们凌天宫里前去应选的三人,另两个都是别有目的,哪像你这般诚心?常琰帝姬若是聪慧,必然不会择取只为利益前去者。你且放下心来,莫要这般忐忑了。”
最后,是周鹤芝语气激将:“莫非你就怕了不成?天下俊杰虽多,你也绝不逊色,莫非你因一时忐忑,却要将常琰帝姬拱手送于他人?”
邴英立刻抬头:“自然不是!”
这时候,徐子青温和一笑:“既如此,邴师兄便安下心来,可得让帝姬瞧一瞧你的决心与诚心才是。”
众仙你一言我一语,是安慰,也是劝说。
邴英听得,慢慢也果然安下心来。
他其实也并非是畏惧哪个,不过是因着情切,也是情怯,方会如此。
现下被连损带劝的,自然就好得多了。
只是,对那帝姬的心意,却还在胸腔翻涌,叫他生出一股豪气来。
他定然,要抱得美人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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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一晃而过,众仙虽到皇城,却也只在周遭稍稍走动,一观皇城之景便罢,倒也不曾做出什么弘扬自己名声的事情来。
虽说有名气者便于行事,也容易传到那皇廷帝宫中,叫天帝天后、诸多天妃与帝姬、皇子等人知道,可若是匆忙而为,也容易显得轻浮,反而给那些皇廷中人留下不甚好的印象来。
寻常的仙人,声明不显,或许还是不得已而为之,可邴英为凌天宫少宫主,原本就有些名头,就不必如此刻意了。
他与其他两位有意应选的师兄弟,必然已在皇廷中人的关注之中。
冷静下来的邴英,心里自然是有些成算的。他确是不曾刻意表现,却只将自己关在房中做了一件事。
他独自一人,在运笔作画。
那画中只有一人,正是一位窈窕佳人,面容极美,身形婀娜,在眉眼之间,还有一分尊贵,十分端庄。
但这样的画,邴英也不曾给他人赏鉴,只是每画完一张,就以心火烧去一张,随即再画一张。
似乎每一张都不甚满意,而每一张,皆比前一张画得更加细腻。
待正第三日之事,邴英终是将最后一张画好生卷住、收起。
才又走出门去。
这时候,已然有车架在外等候,一行人齐齐踏上,一同朝那皇廷中飞去。
大宴已然开始,正是帝姬择取驸马之时。
凡有意者,可各引几人陪同,到天凤宫中赴宴。
也献上……送于帝姬之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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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凤宫里,大殿宽阔,可容纳上万仙人,不在话下。
无数仙座已然摆上,有许多彩衣宫女来往相迎,分别把诸多俊杰,都引入到各自的座次上去。
凌天宫本为一等一的大势力,邴英等三人的座次,自然也是在靠近高座的头一批仙座中的。
徐子青见到,这座次设置的有些意思。
头一个仙座略大些,正是为来召选驸马者就座而用,后面还有数个仙座,距离头一个仙座颇近,就仿佛是跟随一般,依次在后……这应当便是前来助拳者的位子了。几乎就对那应选之人呈现出半拱卫之事,叫人一眼看来,就知道哪个是为主者,哪些个又是凑热闹者。
邴英眼中闪过一抹激动,随即就坐在了首座上。
徐子青等人,则都往后方坐去。
在他身侧,一边必然是师兄云冽,另一边,便是周鹤芝了。
如今他们总共有六七人为邴英助威,原本一路随行的天相天官等人,则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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