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这句话没有带给她半点痛快,反而让她堵的心口发痛。
阿凤不再理会她,吃着茶看着‘侍’卫们捞护城河里的人:江家的人里不可能人人都和江老夫人一条心,肯定有不少是被胁迫来的。
他们肯来是认定不会有危险,但现在却要受活罪,他们肯定不会再坚持下去。
“殿下,请允臣‘女’说几话。”一个‘女’子膝行几步到了江老夫人身侧。
阿凤看着她:“你是谁?”
‘女’子居然一点惧意也没有:“臣‘女’是江公爷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人,是江老夫人娘家侄‘女’,闺名贞娘。”
阿凤听到青梅竹马四个字就皱了皱眉头,让她对贞娘有了一分不好的印像:客南凤给她的印像实在是太坏了。
“殿下,臣‘女’只是有几句话要问殿下,殿下可敢答臣‘女’之问?”贞娘见阿凤没有说话,居然用起了‘激’将法。
阿凤差点让人把她直接丢进护城河里:要问本宫,先去清醒一下。
看在贞娘是个‘女’子的份儿上,阿凤不想她在众‘侍’卫面前失了一个‘女’子的贞洁:湿身后在这个热天和赤身也没有什么区别。
“你说吧。”她有兴趣的是江老夫人脸上的惊喜好像江老夫人对这个内侄‘女’很有信心的模样。
贞娘叩了一个头才道:“殿下,请恕臣‘女’不敬之罪。”
“臣‘女’去年及笄,至今已有几家到姑母家提亲,少则一处庄园,多则万两黄金为聘,这是男方对我们‘女’子的尊重。”
“江家如今不敢迎公主进‘门’,自然也就没有所谓的聘礼殿下,你是下嫁呵,岂能如此没有尊严呢?”
贞娘说到这里再次叩头:“殿下,臣‘女’都有几许身价,殿下可自问身价几何,可真的想自轻自贱?!”
阿凤闻言愣了愣:“你在说些什么?!”
她从来没有想过聘礼为何,更没有想过聘礼就是自己的身价:她又不是物件岂能有价钱,那不是对自己的自轻自贱吗?
怎么到了这个看似聪明的贞娘嘴里,‘女’子个个都好像应该有身价才对‘女’子是人,嫁人不是卖身为奴。
她刚想开口,一个男人自一个‘侍’卫身后闪过,看着贞娘淡淡的一笑:“自轻自贱?自己做价的才真是自轻自贱,自己用聘礼来衡量自己身份的才是自轻自贱。”
“你是人还是物件?娶妻就是娶妻,论身价岂不是买奴?”
钱瑛走到阿凤身边,欠下身子握起阿凤的手来:“殿下,我以十城为聘,请殿下允我孤竹迎你为将来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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