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口水的意思。如此三番,她和范用也就只是固定姿势固定日子的固定夫妻了。
女人的脑子也真是奇怪,被陆湛这样对待,这时候卫蘅脑子里的第一个反应居然不是生气,不是愤怒,而是不能名状的得意。不是说她不矜持么?现在是谁在不矜持,是谁自己打了自己的嘴巴?是谁像发、情的小狗一般对她又啃又咬的?
发、情的小狗!
想到这儿,卫蘅才发现,陆湛也是个男人,而且是个极具攻击性的男人。
以往卫蘅看陆湛,都是将他超脱了普通男人之外的,或者说她会将他看成是一个没有那种欲、望的正常男人。
看陆湛高冷的模样,就觉得这种人应该被供在神殿,没有普通人的欲、望,可是卫蘅当下却意识到了危险性。
卫蘅开始挣扎,可也许是她力气早已用竭,或也许是陆湛的力气太大,卫蘅越是挣扎,陆湛的手就将她扣得越是发紧,吻也越加凶狠。
好吧,卫蘅就知道平时陆湛那什么高冷,什么儒雅,都是狗屁的装出来的,这根本就是一头隐在清贵皮下的饿了三个月的狼。
只可惜卫蘅这会儿就是手无缚鸡之力的“鸡”,她的脑子里乱糟糟的一片,门口撞门的声音已经消失,隐隐约约阿雾已经听见有人喊“三姑娘”了。
卫蘅心里一紧,若是这当口被人发现了,她就只有一条白绫上吊的份儿,于陆湛却不过是添加了一桩韵事而已。
卫蘅心里越想越气,越想越急,这个人怎么敢?!怎么敢乘人之危,落井下石!
卫蘅心里想着反正她这辈子也完了,干脆破罐子破摔,卯足了劲儿地反过去咬陆湛,可是这却反而助长了陆湛的兴趣。
卫蘅觉得大概得过了天荒地老那么久,她的心跳如雷,耳朵里什么也听不见了,连呼吸都不会了,眼睛也黑了的时候,才被陆湛松了开来。
卫蘅像没有了骨头的棉花人一般,软绵绵地往下倒去,还是陆湛赶紧扶住了她的腰,“还站得稳么?”
站得稳!卫蘅一巴掌就往陆湛脸上呼去。
可是陆湛仿佛早料到了卫蘅有这一招,手一抬,就握住了卫蘅纤细雪白的手腕。
“你放开!”卫蘅低声怒吼道。
“这一巴掌算我欠你的,以后再让你打。可这会儿,如果我脸上多了巴掌印,她们进来时,叫我如何解释,说我轻薄于你,被你扇了一巴掌?”陆湛的声音里有隐隐的叫人无法忽视的笑意。
卫蘅气得跳脚,又想流泪,可是她坚决不会在欺负她的人面前哭泣的。
陆湛将卫蘅从门口往光亮处拉了拉,只见卫蘅眼圈发红,鲜红的口脂也被他亲吮得花了,晕染在嘴唇周围,怎么看怎么像疯婆子,也不知道他刚才是怎么下得了嘴的,口味还不是一般的重,陆湛嫌丑得碍眼地闪开了眼。
卫蘅可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她只听见陆湛问她,“我脸上有你的口脂吗?”
有,当然有,而且还很多。卫蘅虽然是天生丽质,可是大晚上的,又是逛花灯,不涂鲜艳的口脂,颜色在灯下还是会显得苍白,所以卫蘅今日用的是加了葡萄汁自己炼制的石榴红的口脂,颜色格外艳丽。
“三姑娘,三姑娘……”喊声越来越近。
卫蘅赶紧掏了手绢出来,扔给陆湛,陆湛自己在脸上擦了擦,根本就没擦干净,卫蘅又气又急,心里头直骂陆湛是笨蛋、蠢驴,一把抢过他手里的手绢,踮起脚将陆湛嘴角的口脂狠狠地擦去,那力道,也亏得陆湛脸皮厚,才没破皮。
等擦完陆湛的脸,卫蘅也顾不得讲究了,拿着这条手绢就往自己脸上擦去,然后怒狠狠地问陆湛,“擦干净了么?”
其实还是很花,可是卫蘅已经非常狼狈了,所以口脂花了也不会被人怀疑,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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