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属于另一个女人,甚至为了她,自己的夫君竟说出担了昏君之名又如何的疯话来,让她情以何堪。
“回去吧!这不是你来的地方,朕说过,只要你安守本分,一切都不会有所改变。”戚望之淡声说道,终是想给皇后留下几分颜面。
皇后闻言却不禁冷笑起来:“皇上指的不会改变,就是让臣妾成为一个有名无实的皇后对吗?安守本分,哈,这话竟然会有一个帝王对他的皇后道出。”皇后摇了摇头,缓缓的站起身来,质问道:“若是臣妾不安守本分,皇上待如何?是要赐臣妾一尺白绫吗?”
对于皇后的质问无动于衷,戚望之依旧淡淡的笑着,神色莫测的盯着皇后看了许久,轻声道:“你真是疯了。”随着一声叹息,戚望之以一种漠然的语气道:“今日起就称病吧!也给你王氏留下最后一份体面。”
“皇上此言何意?”没有理会皇上口中的称病二字,皇后在意的却是他最后一句话,隐隐的,有一种预感,让她整颗心都揪了起来。
“明日你便会知晓。”戚望之淡声收到,起身从高位上走了下来,扬声道:“高贤,送皇后回去。”
“皇上,臣妾现在就要知道,您究竟是何意,难不成就因为臣妾几句话,您就要有所迁怒不成?”皇后伸手扯住戚望之的衣摆,一双沉入寒潭的眸子死死的盯着他不放。
抬手拂开抓在自己衣摆上的手,戚望之神色漠然的望着皇后,沉声道:“给自己留一份体面吧!别让朕连你最后这份体面都剥夺了。”
手再一次攀上戚望之的衣摆,皇后眼底带着几分哀求之色,未等开口,戚望之已决然的提步而去,敞开的朱色大门,外面□□盎然,皇后却觉得这一天分外的冷。
昭阳宫内,娇娘得知皇后去往了雍阳殿已有一小会,也不过得了她一声哂笑罢了。
不甚在意的挥手让福海退下,娇娘摆弄起了面前那株玉骨冰心的琨珊夜光,凤眸轻轻斜挑,眼角下方以凤仙花汁描画的一瓣小巧的桃花顿时鲜活起来,随着眼波横斜,可谓是勾魂夺魄。
“瞧,又给自己寻不自在了。”娇娘语气中带着浓浓的不以为然,笑的讥讽。
金宝不可避免的笑了一声,说道:“这也是没法子的事,皇后娘娘就是再有耐性,也得让她看见希望才行,如今这般无望,若是搁在奴婢身上,只怕早疯了。”
撩起眼皮看了金宝一眼,娇娘哼笑一声,讥讽道:“若是真疯了倒好了,免得整日无事生非,挑拨是非,也不怕日后去了地府被拔了舌头根。”
嘴角一抿,止住即要溢出的笑意,金宝轻声道:“娘娘这张嘴可是越发的利了,这话,也就您敢说说了。”
“她既做得出本宫还说不得不成,不用想也知晓她去雍阳殿所为何事,不过是选秀罢了,她倒是不愧皇后的贤名,恨不得那些秀女各个都能为皇上开枝散叶。”说道此处,娇娘不禁有些生恼。
同贵瞪了金宝一眼,啐道:“娘娘怀着身子,你让惹她动气,当真是该打。”说完,又柔声劝解娇娘道:“她博她的贤惠名声,娘娘跟她计较什么,选秀不选秀的还不是皇上说的算,奴婢瞧着那欢喜样,早就把选秀一事抛到了脑后呢!”
“早先是抛到了脑后,如今那位一去,指不定又要想起来呢!”红唇轻轻一撇,勾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娇娘轻声又清又脆,却透着几分说不出恼意。
戚望之进来便听见娇娘似怨似恼的话来,不禁轻笑出声。
娇娘却是一惊,瞪着一双大眼睛瞧着戚望之,嗔道:“皇上怎么也不让人通传一声,唬了臣妾一跳。”边说,边以手轻抚着胸口,却不曾起身相迎,只在戚望之坐下来,势往偎在他的怀中,抬手环住他的颈项。
戚望之小心翼翼的把人揽住,薄唇轻勾,欺身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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