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三见过两位殿下。”魏三郎含笑而道,不卑不亢,姿态潇洒,目光却是紧紧的盯在戚华璋的身上,眼底带了几分欣慰之色,赞道:“二殿下好容貌,好风采。”
“三哥怎此时过来了。”魏六郎一愣,随后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竟一白。
淡淡的扫了魏六郎一眼,魏三郎笑道:“听闻两位殿下驾临,便过来请个安,怎么,六弟不欢迎三哥?”
“怎会,三哥来的正好,原在府中时,你与娘娘最是交好,如今两位殿下亲临,由你作陪更为适合。”魏八郎有些糊涂,不明所以的看了魏六郎一眼,又见三哥神色似笑非笑,忙说道。
轻笑一声,魏三郎说道:“两位殿下且随在下往前,这前院的牡丹算不得什么,真正的名品且在后院另辟了一处娇养着。”说完,便自径一笑,又道:“府里上下无用,帮不上娘娘什么忙,也只有这点闲钱,希望有朝一日能以这些牡丹博娘娘展颜一笑,倒是让殿下见笑了。”
戚华璋微微一笑,笑意见了三分真意,他却是不曾想到这府里还有如此的明白人,如此甚好,免得日后因外家之事牵连了母妃与他,到时候才真真叫人恼恨,骂也不是,打也不是。
“两位殿下且瞧,这雪映朝霞、玉玺映月、青山贯雪和天香湛露可还入得了眼?若是入得,便使移栽宫中与娘娘赏玩可好?”魏三郎指着那一簇簇盛放的牡丹花丛,含笑询问道。
因娇娘爱此花,戚华璋也不少耳须目染,知这四种牡丹皆为名品,且瞧着便是细心娇养着的,不由出言相赞一番。
魏三郎闻言朗声而笑:“原只以为殿下生的似娘娘,不想这兴趣竟也随了几分,如此甚好,甚好。”
戚华璋倒是对魏三郎颇有好感,只觉得这三舅舅与府里的其他人很是不同,对待自己没有那般的小心谨慎,甚至颇为几分宠溺之态,倒好似真只把自己当作外甥一般对待,想来原在府中时,母妃与他交好之言怕也不是假的。
“为何像母妃就甚好?”戚华璋来了几分兴致,便是笑嘻嘻的问道,一张粉白的小脸终见了几分孩子气,眉目之间甚至带了几分狡黠。
魏三郎勾起了薄唇,笑着反问道:“难不成殿下觉得像娘娘不好吗?”
戚华璋不曾想到竟会被反问回来,不由一愣,之后笑道:“倒也不是不好,只是若生的像父皇可不更威武一些。”此言,倒是戚华璋的真心话,他虽年纪小小,却也觉得儿郎合该是父亲那般模样,俊美不是英挺,举止从容但充满威仪,方才是男儿真本色。
魏三郎闻言,笑出声来,微倾身子,在魏六郎几人惊讶的神色中,把戚华璋高举了起来,说道:“殿下可知人的风采更胜容貌,所谓威武英姿,瞧的可不是一个人高大与否,皇上之所以是真男儿,是因为皇上曾置身于千军万马中亦能来去自如,若有朝一日殿下征战沙场,千军万马中从容来去,亦是真男儿本色。”
这番言论,戚华璋只在戚望之口中听过,而魏三郎却是第二人,不得不说,这话甚得他心,让他亦露出了笑脸,甚至主动勾住魏三郎的脖颈,颇为亲昵的说道:“三舅舅,带我去母妃的房间看看吧!”
“走。”魏三郎稳稳的抱住戚华璋,大步而去,他本无儿无女,心又牵挂于娇娘,又因戚华璋生的与娇娘幼时极为相像,不免生出疼惜之心,只恨不得此子是他亲子才好,只可惜,造化弄人,有些事终究强求不得,只能盼有来生。
“三舅舅,为何不曾听母妃提及过你?”戚华璋见魏三郎介绍起临水阁的一景一物竟无一不是了如指掌,想来定是常常到这临水阁来,可母妃却不曾提及过这个三舅舅,戚华璋不免好奇。
魏三郎神色黯然,不觉苦笑:“三舅舅以前做错过事,所以你母妃生气了。”
“母妃是有些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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