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你做的好事,那魏氏一族可是好惹的,老三媳妇一个废人,你没事磋磨她做什么,现在倒好,把那等煞星招惹来了,你瞧瞧,如何善了。”谢尚书眉头紧锁,来回在屋内度步,没好气的与谢夫人说道。
谢夫人冷笑连连,“砰”的一声把盖碗撂在桌面,说道:“这话是怎么说的?我这个做婆婆的教育一下媳妇,怎么就成了磋磨她,满天下也没有这样的道理,做婆婆的还说不得媳妇几句了,还是偏她魏氏女娇贵,容不得丁点委屈。”
“你且别与我分辨这些,我只问你,眼下你要如何善了,难不成就让那魏三郎领着人在外面乱嚷嚷?我谢家百年清誉还要不要了。”谢尚书瞪着眼睛,沉声喝道。
“谢家百年的清誉难不成就凭他魏三郎几句话就可以抹黑的,好笑,他魏氏既自己都不怕丢丑,我们怕什么,他乐意喊就让他喊去,明个儿上朝,你便参他一本,且让皇上评评理。”谢夫人冷声说道,她自是不惧这小小的威胁,魏氏算得了什么,不过是外戚起家,让人所不耻。
“你疯了不成,那魏三郎是皇贵妃的兄长,我去参他一本,皇上会不会怪罪不说,便是怪罪了,也不过是罚了俸银了事,到时,得罪的可就是皇贵妃了。”谢尚书一脸惊讶的看着谢夫人,这么多年,竟不知他这夫人糊涂至此。
“皇上便是宠爱皇贵妃又如何,难不成就因此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包庇魏三郎?郎朗青天,皇上若如此做,也不怕失了人心不成。”谢夫人倒也听闻过皇贵妃受宠,只是在她看来,一个女人又能翻出多大的水花来,皇上也算是一明君,哪里会因宠妃而迁怒朝中重臣的道理。
“你且闭了嘴吧!无知妇人。”谢尚书冷喝一声:“皇上自是明君,只是人心自来是偏的,皇上若有心偏与魏三郎,日后只需不重用于我,这仕途便就此断送了,且你只知今上,竟不考虑子孙前程了?如今中宫已被架空,后宫中皇贵妃一人独大,且她生有一子,皇上虽未明说,可日后立二皇子为储却也是不言而喻的事实,皇贵妃若是就此记恨了咱们,你且想想日后,儿子、孙子会落得什么下场。”
谢尚书话一出口,谢大郎便是一惊,忙道:“母亲,父亲此言不虚,二皇子自开蒙就由皇上亲自教导,且听说二皇子很是孝顺,若是皇贵妃真因三弟妹的事记恨了咱们,日后我们哪里还有前程可言,依儿子之见,还是让三弟妹出来见客的好。”
“日后如此,你们又知晓了,亏得你们还身为男人,如今虽说皇贵妃受宠,依仗的也不过是尚且年轻漂亮罢了,待再过几年,皇上难不成还能独宠她一人?爷们儿家家的,哪个不贪图一个‘鲜’字。”谢夫人不以为然的撇了下嘴角,她却是不信还有那等痴情种子。
“母亲,您是没见过那位皇贵妃娘娘,儿媳曾有幸在康亲王寿辰时见过她一面,说句艳冠京华却是一点也不为过,当时她还是豫王侧妃,年岁尚且,却已出落的那般动人,如今张开后指不定是怎样的娇艳欲滴,旁的小娘子又哪里比得上,您若是指望着她失宠,怕是有的等了,况且,她如今再次有了身孕,儿媳几次出门做客,都听人提及过皇上待她是如珠如宝,若是真为了哄她高兴,拿咱家开刀儿媳也不觉得意外,您便是不为了儿子,也为孙子想想,还是放了三弟妹出来吧!”大少夫人温声说道,抹着眼泪,虽见婆母面色阴沉,却不得不开口继续劝说:“母亲,三弟妹不过是个废人,您何苦与她计较呢!日后咱们只当没有这个人就是了,另辟一个小院子给她独住,您也眼不见为净岂不更好。”
“你们一个个的如今倒是说的好听,只当我是无缘无故为难一个瘫子是吧!”谢夫人冷笑起来,她在府中素来说一不二,便是在谢尚书面前也不曾软过半□□段,当下,指着大少夫人骂道:“当初为何给你三弟娶了一个瘫子进门,还不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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