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出殡。”我说。
彭博说:“我们都忘了这事儿,不然,也会去看看。”
“我都没看,”我说,“正要出殡呢,又发现死了一个人!”
“啊!”杨离满面惊惧,“怎么又死人啦?”
“村妇女主任吊死了!”我说。
“天啊!”杨离说,“大哥,你提醒的真没错,可是,我很担心,会不会轮到我们呀!”
我说:“这很难说,但是,只要我们提高警惕,就不会有什么问题!”
这时,焦二侦探站在东屋招呼道,“杨离、彭博!过这屋来玩儿一会儿。”
“大哥,你忙着,我们过去玩儿了!”杨离说着,就和彭博过东屋去了。
刘娜在我房间坐着,看我一个人进来,说:“焦行呢?”
“在东屋玩儿呢。”
刘娜也是问道:“人都抬出去了?”
“应该正在往出台呢。”
她看着我:“眉头紧锁,是不是又出事儿了?”
我坐到炕上:“妇女主任被吊死了!”
刘娜并没吃惊:“村长还说是自杀吗?”
“这次没有表态。”
“现场又破坏没有?”
“没有。”
“你看过现场了。”
“没有。”于是,我说了陆村长两口子对我的恶劣态度。
“这就是土皇上,一手遮天!”刘娜说,“这样下去,还会有人被害!”
“很有可能。”
“你打算怎么办呢?”
“他们不让我们进行调查,我们也没有怀疑对象,只能等着地方公安机关展开调查了,除此之外,别无办法!”
“唉,”刘娜说,“你说,自打我认识你,你那里得到过消停,刚要休休假,却碰上这种闹心的事儿!”
“哈哈,”我说,“我没觉得有什么不好,倒是把你连累了,我觉得很过意不去!”
“不要这么说,能认识你,是我的幸运!”她说,“如果不是你,我怎么能立功,怎么能当上警察!”
“你立功,当上警察,这是你凭本事努力的结果,与我没什么关系!”我说,“你为国家和人民群众做出了成绩,自然也会得到肯定!”
这时,春叶敲敲门,喊道:“药熬好了!”
我起来,将门开开。春叶手里端着药碗,我接过来放到炕上。
春叶进来,将门关上,说:“大嫂,药凉得差不多了,先喝下去,过一会儿就吃饭了。”
刘娜喝下药,我看她右手已经消肿了,就说:“你恢复得很快!”
“这都是春叶护理得好!”刘娜说。
春叶说:“主要是大嫂伤得不重,看这样子,再有三四天,就可以拿掉夹板了!”
我说:“也不知道那时桥能不能修好?”
“听我爸说,陆丽已经找到了铲雪车,正在昼夜不停地施工呢!”春叶说。
刘娜说:“越快越好,争取早些离开这里!”
“我不想让你们走!”春叶说,“你们走了,我害怕!”
“怕什么,”刘娜说,“桥修好了,公安局的人就能过来了,想在这一百多个人中间找出凶手,应该不是很困难。”
春叶说:“但愿这样,不然,这个年就没法过了!”
我们说到这里,焦二侦探推开门:“哥,嫂子,吃饭了!”
等我们到了东屋,桌子已经放好了。
我们这些人刚吃完饭,老叔回来了。
老婶问道:“出完殡了?”
“出完了,”老叔手里夹着半颗烟,阴沉着脸说,“也没几步远,抬出去不就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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