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我们大家都在陈懿家的客厅里,陈为民把我们引向他的书房,然后就离开了。
书房里剩下我们两个人,我们没有什么寒暄。
果然,他开口就说:“我是自治区国安局的,你们童组长和我们协商了如何配合你们工作的事宜,这边,一切我们都安排好了,晚上七点三十有专车来接你们,送你们到达阿特加依里村附近,你们从那附近过境,至于能不能回来,我们无能为力,那就是你们的事了!”
“谢谢!”我说。
然后,他说了车牌号。就这么简单,彼此姓名也没问,我和他握握手,他就走了。
我们国家边防线,实行的是军警民携手联防,每个人都有一双警惕的眼睛,严格防止“三股势力”进出国境线,如果不事先有所安排,当地居民就会发现我们,将给我们的行动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而过了国境线,那边战争不断,就不像我们这么严格了。
国安局的同志走后,陈伟民和余歌也出门了,说是上街买菜给我们做饭。我回到客厅,藏马看出点儿问题。
“李兄弟,你们到底想干什么?”藏马问道。
不等我回答,贝小虾就说道:“哪来那么多废话,你只管开车,别的少问!”
“这两天,你们也不旅游,也不观光,神神道道的,整的我心里没底!”藏马说,“李老弟,咱们也算出生入死这一路了,你能不能交我个实底儿!”
熊米豹一横瞪眼睛:“你要实底儿干什么?想要告密!”
藏马说:“你们要干好事我就不会告密,你们要干坏事,我有可能就会告密!”
熊米豹镇唬道:“你小子小心点儿,你也知道李总的厉害了,再得瑟让他杀了你灭口!”
“杀就杀,现在就杀!”藏马来了脾气,“反正债没要回来,车费也输了一半,我也没脸回去见老娘了!”
“啊?”贝小虾很惊讶,“藏马,你把一万块钱输了,在哪输的?咋这么快!”
“你就别问了!”藏马哭丧着脸蹲到地上,抬着脸看着刘娜。
刘娜说:“藏哥,真把钱输了?”
藏马说:“真输了。孙助理,你瞧不起我吧!”
“我是瞧不起你!”刘娜说,“为什么要赌博呢!”
“板不住!”藏马说,“本来我想不赌博了,可是,受不住赌友诱惑,又想到,方大先生的钱没要回来,能赢三万两万的回去,对我老娘也有个交代!”
藏马说着,挤出几滴眼泪。
贝小虾说:“鳄鱼眼泪,不走正道,不可救药!”
“我知道你们都瞧不起我,”藏马说,“我以后改邪归正!”
“别心疼了,”我说,“藏哥,以后金盆洗手,好好努力,钱会挣回来的!我们要去办点儿事,你就在这里等我们,车我们暂时也用不上。”
“不!”藏马站起来,“我跟你们走!”
熊米豹说:“你知道我们去哪里,就要跟我们走!”
“你们去哪里我就跟着去哪里!”藏马说。
“呸!惯的你,”熊米豹很生气,“耍什么臭无赖!好好在这等着,我们能不能活着回来还不一定呢!”
话出了口,熊米豹知道说走了嘴,顿时一缩脖子,眼两只小眼睛瞅着我,等着看我的反应。
一个侦查员,在案件侦破过程中,任何情况下,都不能暴露行动意图,要严守机密,无意间走漏半句风声,很可能导致整个案件前功尽弃,让罪犯逍遥法外!当然,这主要是对我们的侦查对象、或者与侦察对象有关联的人、以及有可能有意无意间会把消息散布出去的人。
经过这些天在一起生活观察,我认为藏马这个人本质不坏,只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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