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说!羞不羞!”
徐文君虽然也才十五六岁,可在当时这般年纪的姑娘也已经可以婚配了,却见他双眼笑成了一条线,俏皮道:“姐姐还不承认,瞧你脸红的!妹妹我看的出来,姐姐喜欢兄长,可兄长好像不知道。”
锦澜扬手,作势要打,道:“不要说了,那个呆头,整天都想着练功,哪里会想着我”说着脸上又是一红。
徐文君笑出声,道:“看!姐姐还不承认吗?兄长为人坦荡直爽,我虽不太清楚他为什么与父亲魏国公那般熟稔,可怎么看兄长都不像是放荡呆傻之人,我看啊,兄长不是不知道姐姐的心意,反倒是在刻意躲着。”
经徐文君这么一说,锦澜想起她以前与王景的种种,不由得暗自点了点头,道:“师傅曾说兄长也是显贵之后,只不过家逢变故才流落江湖,他以前的事我却也是不知;若他真是刻意躲着我,我又怎能想出缘由。”
徐文君道:“我看姐姐与兄长郎才女貌,打心底为你们欢喜,以后有的是机会,姐姐一定能得偿所愿的。”
锦澜一看徐文君,反问道:“小丫头,小小年纪却整天想些什么?哦!一定是想你心里的情郎了,说来姐姐听听,是什么样的青年才俊俘获了我这妹妹的芳心?”
徐文君脸上也是一红,低声道:“姐姐瞎说,文君尚未婚配,哪里有什么情郎?”
锦澜揶揄道:“当真没有吗?不然,姐姐帮你物色一个?”
徐文君忙站起来,道:“好了,我们快去吃东西吧,姐姐的情郎却还在前头等着呢!”
二人一路说笑便到了酒楼前面,店家也正好将菜上齐。二人早已觉得饿了,看到桌上摆着几样色香味俱全的菜肴,赶忙坐下吃了起来。王景已然吃过,便给二位妹妹斟茶倒水。
席间锦澜不时的抬眼瞧瞧王景,想笑却又不敢,倒是徐文君乐的合不拢嘴,惹得王景一阵迷糊,不知二人打了什么算盘。
吃到一半,已是黑夜了,此时从门口进来五个腰挂长刀同样衣服冠帽的人,正是太子朱标派到扬州来的锦衣卫。这些人在酒楼内扫了一眼,便走到王景旁边的空桌上坐下,招呼店家过来上酒点菜。
王景察觉到一丝冷冽之气,冲锦澜使了一个眼色,锦澜初时不解,王景暗暗伸手往那五人一指,锦澜这才点点头,立时往徐文君身旁坐近了些。
无人坐下,将腰间兵刃取下来搁在各自守边,身子向着王景三人微微倾斜,以便随时发难。
店家上来两壶酒,客气的询问无人想吃些什么,一人站起来,将手搭在店家肩上往一边走开;只见他从怀中取出一枚金色令牌给店家看了一眼便立时放回怀里。
店家一楞,回头又看看另外四人,轻声道:“官爷”
那人抬手止住店家说话,又在他耳边说了一句,店家忙不迭地招呼小二过来,将馆中食客轻声请出。
有几位食客才坐下一会儿,饭菜尚未上全,见店家赶人,便道:“我来吃饭的,怎么往外赶?是什么样的差官办差,如此过分?”店家只得退了银两,好生赔罪。
王景三人却一直安坐,想是店家得了吩咐,没有过去驱赶。锦澜与王景的兵器此刻都在客房里面没有随身带着,此时二人对视一眼,交换眼神,各自取了竹筷在手,暗中蓄力;徐文君此时也察觉到危险,身子紧紧的靠在锦澜一侧,双手放在一盘樊川小肚边上,想着关键时候能掷将出去。
不多时,店内便只剩下王景三人与那五名锦衣卫了。五名锦衣卫交换了一下颜色,同时站起,将王景三人围在中间。
一名领头模样的人从怀里取出金牌,冷视着三人,沉声道:“锦衣卫办差!你们最好还是老实点!”
锦澜头也不抬,道:“什么锦衣卫?从未听过!不知是谁家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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