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她的说词,肚子竟不争气的咕咕叫了两声。小脸一红,她有些窘迫。冷冷地瞥了她一眼,白慕年挑了挑眉,心里无比愤恨,他这是欠了谁的?他这是招谁惹谁了?弄这么个小姑奶奶进屋,半夜三更要吃要喝,还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长叹了一口气,他打开冰箱,拿了一挂面条就系上围裙进了厨房。好人做到底,明儿一早就让她滚蛋!看到他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温馨同学的追夫计划更加坚定,这种古今罕见的极品男人,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还能有几个?拼了!一会儿功夫,看着一碗其实连片儿菜叶都没有的纯素面,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这是白大叔做的,即便再难吃对她来说也是山珍海味。挑了一筷子,一尝,美目圆瞪——“天啦,年哥,真好吃……”呼噜呼噜的吃着,她像饿了三天三夜的小狗似的,边吃边赞。大惊小怪。白慕年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凉凉地说:“说完饭,自己在二楼左边第一间客房睡,明儿一早我送你回家。”可怜巴巴的直点头,温馨现在只管享受美食,安慰自己很受伤的胃,今晚上能留下来就是关系进了一步。至于明天,再说呗!看到她的样子,白慕年相当的不爽,眉头深皱,偏又发作不得。极力忍受,其实也是一件很痛苦的事。“嗯,好吃……”咀嚼着面条,温馨夸张的表情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吃的是满汉全席,瞅到他那张冰山脸她也不以为意,脸皮厚才能得天下是她的宗旨。不想再听她咕哝,白慕年收拾好厨房,径直上了楼。望着他的背影,温馨心里哀怨极了,边吃边摇头,看来自己那一箱子存货没地儿使啊?……如果事情就这么完了,那就也没有接下来的故事了。温馨同学估计是淋雨受了寒,半夜就开始发起烧来。这家伙打小身体就不太好,一旦生起病来,那更是毫不含糊,不折腾死个人都不带完事儿的。高烧,恶梦。正是她此刻正在经历的事情。脸色一片苍白,她紧闭着眼睛,死死抓住自己的头发,嘴里有些虚弱地喃喃,“……妈妈……爸爸……”梦越发深沉,她在恶梦里挣扎。要说温馨这孩子也是个贼可怜的,她是吴岑的女儿,三岁的时候父母就离了婚,爸爸搞上了小三,还是个洋小三,死拉硬扯的跟她妈离了婚,还得到了她的抚养权,将三岁的温馨带到了国外,洋继母没过两年就替她生了个混血儿的弟弟,到是没有刻意的不待见她,只是疏离和不管不爱不疼的方式,让母爱缺失的她性格越发的叛逆和乖张。她没有谈过恋爱,但却对爱情相当的憧憬。打第一眼瞅到白慕年她就强烈的喜欢上了,觉得他就是自己要找的男人,但她不懂怎么去表达,国外开放式性教育出来的思维方式相当简单,爱他那就和他上床。可是,他却不要她,而且他厌恶她。他说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女孩儿——呜,其实她心里是难受的,谁说她不难受呢?在梦里,她心里好慌。都不要她。她想抱住爸爸,也想抱住妈妈,她想要一个完完整整的家,可是,天空狂风暴雨,爸爸牵着她的手,越走越远,妈妈的影子,越来越小——心里苍凉一片,她感觉脑袋越来越痛。“妈妈,爸爸……”她的声音和呼喊微弱像只受伤的小猫,全身发抖着,苍白的嘴唇嗫嚅着,“……我好冷……妈……我好冷……”“你醒醒!”拍了拍她的脸,白慕年拼命地摇晃她,想让她清醒过来。刚才听到她鬼哭狼嚎似的大喊大叫,他原本是不想管的,以为这丫头作呢,故意引他过去,可喊的时间久了,他怕真出点啥事儿不好向钱老二交待。过来一看,得,还真烧上了!赶紧给堂兄白应晖打了电话,这会儿应该还在来的路上。真受不了,他怎么这么倒霉?“我好冷啊,白大叔……”她突然呜呜地哭,“……你干嘛欺负我……我喜欢你有什么错……”挑眉,凝眸。白慕年忍受着她的嗓音荼毒,苦不堪言。上一句还在骂他,下一句她竟然唱起了歌儿来——天上的雪悄悄地下,路边有一个布娃娃,布娃娃呀布娃娃,你为什麽不回家,是不是你也没有家,没有爸爸和妈妈,啊,布娃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