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楚河脚步不停,和他擦肩而过,看都没看他一眼。
岳止风双拳紧握,看着楚河背影的目光怨毒刻骨。站了许久才低头离去。
楚河背着手一路闲庭信步溜达了几分钟,走进了银钩赌坊。
四周的觉醒者大都认出了楚河,顿时来了精神——这小子又要下注?
银钩赌坊的老板一看到楚河立马迎了出来,陪着笑脸讨好道:“楚少爷,我听说过了,您今儿擂台打输了,不过别在意,反正您明儿就要挂了,我棺材已经给您订好了,碑正在给您刻着呢!”
这老板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口德,也真是种天赋,要不是楚河和他打过交道,还真以为这货在损自己呢。
四周围观的一听,顿时一片嬉笑——这楚河还真是有打算,身后事都拾掇好了。
楚河笑了笑,目光沉静。
老板又道:“楚少爷,还有一码喜事,昨天又有个人来押你赢!而且押了整整二百魂石!”
楚河好奇道:“是谁?”
“浑身穿着黑色的罩袍,罩帽挡住脸了,没看清,但应该是个仲裁者!”
“仲裁者”楚河点了点头,然后扫了四周看热闹的人一眼,朗声道:“想必诸位都知道,我明天的决斗凶多吉少,胜算不到一成我这人生平好赌,明天若死了,什么遗产魂器就都是身外之物了,所以今天特来给这场赌注填个彩头,造福广大赌友”
彩头?他这么一说众人都来了兴趣,纷纷停了手中的活计。
楚河身形一闪,让出身后的少女貂蝉,平静道:“明日一战,我若不幸遇难,会让赌坊老板在押我输的人里边,随机选一个人继承我这只界奴,特此请诸位见证。”
场间顿时沸腾了,无数火辣辣的目光在貂蝉清秀的脸蛋上刮来刮去,吓得她躲在楚河身后不敢出来。
说完,楚河在老板那儿写了份凭证,便带着貂蝉转身离开。
他前脚刚出门,身后就多了一堆人蜂拥去下注——本来50:1的收益实在是没什么吸引力,可多了这个水灵灵的界奴,就有人爱掺和了——反正押一个魂石也是押!
有便宜不赚是笨蛋,有干粮不吃是白痴。
楚河带着貂蝉来到公共领域的出口,空间碎裂,楚河和潘凤重新回到酒店里。
貂蝉的魂虽然也离开了公共领域,但她本体不在旁边,楚河还得把她从长江路十七号酒店的衣柜里取出来。
随便跟张小雪和何洝洁说了个理由,楚河便出门下楼。
在电梯里他给周岳打了个电话,让他把钨合金送到长江路十七号的酒店柜台上。
下楼走出酒店,刚好是八点十五分,恰好是中京城最具观赏性的盛景——愉快的堵车时间。
整个共和国一共十八亿人口,中京巴掌大的地方就占了三千六百万所以这里号称东亚一堵城不是没有道理的。
看马路上那绵延无际的车流就知道,要想在这情况下赶到三十公里外的长江路十七号,估计得明天。
那闭月羞花的貂蝉妹妹,本体已经在柜子里捆了一整天了,要再关她一天,估计没闷死也给憋尿憋死了。
这种时候,最快的交通工具不是汽车,而是摩托车。
可是去哪弄摩托车呢?
楚河正站着琢磨着,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引擎的轰鸣声,一台涂着烈焰霹雳骷髅玫瑰的拉风摩托车就沿着人行道直冲而来。
人行道上的行人一边躲避一边尖叫,骑车的人一边呼哨,一边嚣张大笑——这书写了一百九十二章就没出现过刚出场就这么欠揍的角儿。
楚河回头的时候,这车刚好从身边冲过,于是楚河随手抓住了这车的后屁股。
车子瞬间停住,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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