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里的任何课程,在图书馆里,你花一块钱就能上它,想怎么上就怎么上,一上上一天。”
何洝洁无语。
楚河又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没上过学?”
何洝洁道:“张小雪跟我说的。”
“哦”楚河点了点头,又问道:“你找我什么事?”
何洝洁这才想起自己来的原本目的,脸色阴沉了下来,十分严肃的说道:“我刚得到消息,岳止水没有杀岳止风!”
楚河一脸理所当然:“是啊,我出来之前还见过他呢”
何洝洁急了:“你计划失败了你还不着急?”
“计划失败了?”楚河扬了扬眉毛:“怎么失败了?”
何洝洁愕然:“你的计划不是挑拨岳止风杀岳止水么!”
“呃,我有说过么?”
何洝洁哑口无言。
楚河笑道:“连你都能猜到的计划,那算个毛计划啊”
何洝洁嗔道:“什么叫‘连你都能’!”
楚河耸了耸肩。
何洝洁道:“你到底有什么计划,你告诉我!算我求你了好么?”
楚河笑了:“不是说好了相信我的么?”
何洝洁紧咬嘴唇。
“好吧,我给你个提示”楚河勾了勾手:“附耳过来!”
何洝洁拨开金发,露出白白的耳朵。
楚河轻声道:“楚家。”
何洝洁一愣:“楚家?”
楚河用力点头:“楚家。”
“你跟楚家有什么关系?”
楚河理所当然道:“我叫楚河啊!”
“你明明叫南宫楚河!”
楚河认真道:“我爸姓南宫,我妈姓楚。”
何洝洁愣住了。
怪不得潘凤打周岳、砸赌坊、和把人关棺材里,仲裁者都不闻不问!因为“仲裁者”绝大部分的成员都是楚家亲手栽培起来!
把“仲裁者”说成楚家的嫡系部队也不为过。
何洝洁恍然大悟!——怪不得楚河不和莫弦音交手,要打赢了莫弦音,那就得和楚中天自相残杀了
江宁城,雨后的空气带着一股泥土的芬芳,吸一口沁人心脾。
之所以有泥土的芬芳,是因为赵家武馆的小院里没有铺地砖。作为远近闻名的钉子户,赵家武馆甚至连院墙都是斑驳陆离的黑砖砌成的,实乃江宁市容的一大毒瘤。
谢苍辽蹲在赵家武馆屋檐下,叼着甜筒发呆。
“怎么了?”王胖子叼着烟走来,蹲在他旁边。
“明天楚河要揭牌了。”
“哦,好厉害的样子。”
“但是他手里根本就没有牌。”谢苍辽舔了一口甜筒,直勾勾的盯着脚尖。
“啥意思?”
“意思是他很可能会死。”
“切,姜老头说了,老板绝对不会死。”
谢苍辽依旧盯着脚尖,面无表情的说道:“可是有些事,比死还要糟糕。”
王胖子愣了一下,然后沉默不语。
一根烟尽,他对谢苍辽说:“我今晚去中京。”
谢苍辽皱眉:“去送死?”
王胖子点头:“去送死。”
谢苍辽终于抬起头来,看了王胖子一会,又把目光移到自己的脚尖上:“逗你的,楚河出不了事。”
王胖子没理他,转身去找赵筱芸,嚷嚷着让她帮自己订机票。
谢苍辽掏出口袋里的小黑盒子看了一会,长长叹了口气。
“说实话,我挺讨厌你的。”他对小黑盒子说。
下一章开始进高潮了,谢苍辽的布局已经出现了,南宫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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