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您小心脚下。”面如胶月的丫鬟玉茹轻声漫语的道,如葱如笋的巧手搀扶着封杨氏下了马车。而打车帘的丫鬟玉珠在封杨氏下了马车后也紧随而下。
两个丫鬟,一左一右的服侍封杨氏。
“给老夫人请安。”门房小厮上前行礼。
封杨氏点了下头,不急不缓的问道:“老爷呢?”
小厮想了下,这些日子老爷一直在莲宅,刚才回来也是和虞国公府的二老爷一起。等二老爷一走,老爷就离开了,想必又回了莲宅吧。便躬身答道:“老爷去了莲宅。”
本来要进门的封杨氏停下脚步,看向小厮,“莲宅?”。
“是。莲宅是夫人的住宅。”小厮回答。
封杨氏更莫名其妙了,“夫人?哪来的夫人?”
“刘管事这么吩咐的。还说如果有剪着短发,模样酷似老爷的少年上门,要称少爷。”小厮也挺摸不着头脑的。这怎么就突然蹦出来个夫人,不光夫人,还有少爷。
封杨氏却突然脸色大变,沧桑的双眼迸出一抹希冀……她显然想到了一种情况,匆匆转身又朝马车走去,甚至上马车都不用车凳了,自己摁着车辕上了马车,对车夫急道:“去莲宅。”
车夫哪里知道莲宅在什么地方,求助的向门房小厮看去。
门房小厮见老夫人突然失了从容仪态的急催样子,暗道这事大了。心中不由忐忑,可他也不知道莲宅在哪儿啊。
就在小厮抓耳挠腮不知该怎么办时,刘德顺从府里溜溜达达的出来了。
今儿他得一闲差,就是给少爷送练习骑射用的指套。等送完骑射指套,就去聚贤茶楼听会儿书。听完书再去夫人的店铺等候老爷。
刚走到门口,就见门房小厮也是他的老乡郭小六冲他跑过来,好似火烧了屁股,那急的脸都快紫了。
“小六,怎么啦?”刘德顺以为大门外出了什么事,忙快走了两步,问道。
郭小六啥也不说,拉着他就往门外跑。
“喂~小六,到底出什么事了。袖子、袖子要破”话还没说完,刘德顺就看到了老夫人的马车,瞬间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老夫人,刘管事知道。”小六唯恐刘德顺跑了,抓贼一样死拽着。
刘德顺被郭小六挡箭牌一样推到了马车前。然后还不等他说上两句跟老夫人请安的话,就被车夫放到了车上,‘驾~’一声吆喝,马车动了。
而那俩模样姣好的丫鬟玉茹、玉珠,因着一系列的突变有些愣怔,见马车动了,才反应过来,忙小跑着在车后面跟上。
林又安请的是回春堂的坐堂大夫。鹤发童颜,和蔼可亲,极具长寿仁医面相。这样的人给人看病,首先从面相上就让人觉得放心。
木莲华毕恭毕敬的请老大夫进了休息室给元斐末看子孙根的伤,自己则站在门口等。
等老大夫给元斐末看过后,走出休息室对木莲华道:“这位夫人,你家相公的……情况不怎么好,要卧榻好好休息。并在这期间尽量先别房事。”然后开了一张药价不菲的方子。
木莲华张口结舌,拿着那药方,好一会儿才回道:“我不是他夫人。”
老大夫看了她两眼,也没道歉带着药童就走了。边走边嘀咕:“想生子怕是难了。唉!”
木莲华耳尖,正好听到。心惊道:靠,不会真废了吧!
说实话,这东西要是不行了,绝对能打垮一个男人所有的自信和尊严。即便再富有,再有本事,也一样。说不好听的,男人是下半身动物,就是源自于此。因为这是男人最根本的力量之源……虽然脆弱的不堪一击!
木莲华当即要迈进休息室的脚就收了回来,改为追老大夫而去。绝对不能让元斐末知道自己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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