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不给你面子。特别是作为生面孔,张口就是进蛇门的暗号,不把你摸个透彻,怎么可能会放你走。
红绫当上连城的蛇头已经有两年了,从开始处处被小觑,处处碰壁,到现在也算掌了这一片天。
她相貌上等,加上一身的豪冽凛气,煞是惹人注目,却难起龌龊心思。只因那双眉眼……那眉眼形状美好,却透着浓浓的狠辣凶恶,再多的*也被这双眼浇灭了。当然也不乏好这口的变态,往往被红绫整的或灭口或变成奴隶被使唤。
“这位兄弟是?”红绫坐在一个铺着威武虎皮的老红木宽椅上,声音偏低沉,飒飒豪爽,又隐隐透着一股威慑。
阿九越发觉得,他不该来这里,拱手作揖,行了个武者礼,“在下阿九,路径贵地,遇上了麻烦,特来求助。”
红绫打量了阿九一会儿,才接了话:“阿九兄弟请坐,不知在敝地遇上了什么麻烦事?”
阿九却没敢坐,直接道出了来意,“我家主母的娇客有一个叫平儿的丫头,被忘忧阁看后门的老黑抓去了,所以想请蛇头帮着把那丫头找出来。”
红绫闻言朝着一旁站着的手下点了下头。那手下就出去了。
“应该不单是此事吧?如果仅是一个丫头,凭阿九兄弟的身手,能有什么人是找不到的。”红绫美眸透着戾气望着阿九。心道:这阿九走路无声,额角有隐隐的内气流动,是个罕有的高手。一双细长的眼睛隐露精芒,是个聪慧的。如此一个小事,应该不会多此一举的来找她这个蛇头。
阿九后背出了一层白毛汗,踟躇了下,才问道:“那忘忧阁,我瞧着好像不对劲儿,不知是个什么情况?”师父就说过,他唯一致命的缺点就是好奇心。估计以后死也就死这上面了。
为了多活几天,看来这毛病得改啊!阿九心里感叹了一句。
红绫纤细的手指,涂着鲜红似血的蔻丹,很是浓艳。指尖儿轻轻敲击桌面,美眸露出沉思,秀丽的脸上满是凝重。
阿九静静等着她开口,心里越发好奇那忘忧阁的事了。显然,刚才的感叹被眨眼抛到了脑后!
“那个秋菊有问题。”红绫想着那来拜见过她的新任老鸨秋菊。
“秋菊?”阿九听着这乡野味儿十足的名字。
红绫解释道:“她是这忘忧阁的新妈妈。自她来了,就没有了清倌儿普通妓子之分,全部都接客。琴歌舞全部取消,一律赤体薄纱,等着嫖客拿银子上身。
我曾派属下过去查看几次,进去就出不来了,不把身上的精气耗光、扒层人肉下来,就出不了那忘忧阁的门。而那些妓女倒是一直娇美诱人,没有疲惫之相。
今早已经通知了知府大人。知府大人也勒令那忘忧阁暂时休业,严格整顿恢复之前的样子。毕竟,如此做法,他的衙门里全是一群衰兵疲役,还怎么维持治安。
谁知夜里又是如此。”
阿九皱眉,“这么说来,要想知道发生了什么,须得进去一探。”
红绫肯定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想必若是阿九兄弟进去,必能查出什么。有劳了!”
呃!阿九呆滞的瞅着红绫。自己是不是掉进什么套儿里了……
红绫眯了眼……送上门的肥鸭子,不咬一口,她就不叫红绫。再说她这蛇头的地方也不是随便能进来的。不交点儿东西出来,怎么可能放你安然出去。
在阿九换衣服成富家公子哥后,平儿被红绫的属下带过来了。一身新娘的嫁衣打扮,看来是被逼着成亲了……
看到阿九,平儿‘哇’一声哭了——“侍卫大哥,救命啊!”
阿九看着自己一身花里胡哨的衣服,他自己都快认不出来了,这丫头竟然还能认出自己,倒是难得了。
安抚道:“无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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