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因要解开发带上的结,抓着大辫子的手,就有些松脱了没抓紧……瞬间,编好的大麻花又恢复了平顺散发的样子。
“发质真好。”木莲华不是第一次玩儿他的发,以前各种折腾,最后也都是不被约束的松开。
封祁低声道:“为夫更喜欢夫人的。”她所有的不论好还是坏,都是他希冀的。
木莲华冲他翻了个白眼儿,“假话吧。我全身上下,最不满意的地方除了鼻子就是这头发。记得小时候一头黄毛,跟邻居家养的土黄狗一个色儿的,资质差的很。能长成这样,还是我生完宝儿后,极力保养的成果。嗯,没少吃黑豆子、黑芝麻之类的。”
记忆里,小木莲华确实是一头发量偏少的黄毛。黄毛一直黄到她来,才在她的努力下变成了栗色的。
封祁低首吻着她额前的刘海儿,道:“是真的。”
深沉满溢着怜惜,让木莲华很是熨贴。
又飞走了一会儿,穿过太常外皇城的城门后,进入了平时封祁他们这些大臣们处理国家的各部所在。
银甲卫一队列一队的紧密巡逻,每一队最前面都有四名青甲卫。在看到封祁后都是恭敬的行礼,然后又匆匆离开。
又走了不远一段距离后,木莲华问道:“还没到吗?”
封祁驻足,道:“到了。”
“嗯?”眼见的却是一团漆黑,什么也看不到。连看守宫门的青甲卫也看不到,一片静悄悄,寂静无声……不应该啊,路上时天上的半圆月亮可是从薄云后出来了,很是明亮。
“到哪儿了?”
封祁望了眼远处,伸手把她的头脸塞进怀中,“这是重明宫门结界的外层。夫人感受一下,吸引你的东西在什么方位?”
木莲华不满被捂着,正要往外拱,听到他的话后就不动了。
闭目仔细感受着在莲宅看到这里一瞬间爆亮时,击入她耳膜的轻嘤。那声音类似于雏鸟的惊鸣。
静听片刻后,轻嘤声音又传了过来,听着有些萎蔫。
食指慢慢抬起来,因看不到,所以这手指也跟盲目苍蝇一样点着。
最后竟然直直的朝着封祁的薄唇指了过去。
对于送上门来的娇指,后者薄唇轻启毫不客气的咬住了,并用温热的舌尖勾着她的指尖。
木莲华一吓就要往回缩,后明白是封祁在勾逗她后,也不甘示弱的动指轻轻摩挲他软韧的舌尖儿,斜起一边唇角,鄙视道:“你可真色。”
封祁慢慢松吐出带着她的体香的纤指……毕竟时间、地点都不对。如此也不过是饮鸩止渴。
俯首呼气吹进她的粉润的耳窝,感受着怀中不自禁颤抖的媚体,低哑的笑谑道:“不色怎么让夫人一次又一次有孕。”
木莲华的脑袋里陡然想起在他书房那次的疯狂,和后面几次的日夜颠倒……丰润的脸颊红了黑、黑了红……怎么忘了这家伙是个斯文禽兽。瞧着淡漠冷情,但激烈情热起来能像燎原的野火一般,恨不得连天也一起烧了……
……
一路上木莲华又让封祁改了两次方向后,就不耐再被遮掩着了。强制着把头一梗,朝外看。
结界里不似结界外层的漆黑,这里朦朦胧胧的像是日暮黄昏,能看到东西,却也不太清楚。
不过,有时模模糊糊的更渗人。
抬起头后,木莲华的鼻端萦绕的不再是封祁的惑人体香,而是浓浓的黏腻欲呕的血腥味。
入目的也是一片暗幕下的流动深红,为数不少的青甲卫横尸在地上,不乏残肢断臂,正濒临死亡的凄魂痛吟……还有宫门墙倒塌后的渣土乱石,四处散落,或者砸在一些血肉模糊的尸体上,渲染出一片深红。
“这……发生什么了?”好半晌,木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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