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厌恶,变成了如今的极度渴望。
可谁知道极度渴望之后又会不会再变回极度厌恶,思觉失调的人,没人拿捏得好她的性情。
“你怎么还不减肥!”
梓宁往皓皓碗里夹了很多青菜,不让他吃肉。
皓皓很烦躁他,趴在桌上白眼,“梓宁你别一天到晚关心我身材了,还是关心关心恩施比较好,很久没见她来咱们家了,你又惹她生气了?”
梓宁:“”
“吃你的饭!”
给他夹了一大块排骨,堵住他的嘴。
顺便和孟晞对视了一眼,孟晞收到他的眼神,转而先去看项默森——项默森在和皓皓说话,没注意她这边。
饭后。
项默森回卧室接电话,孟晞陪婆婆和项景枫散步。
散步途中收到贺梓宁短信,就两个字:酒窖。
孟晞借口肚子疼,去找梓宁了。
此时贺梓宁那厮在酒窖拧开了一瓶红酒,蹲地上品尝,心说外公的好酒也太多了,不知道以前小舅没事跑来这儿装忧郁给偷偷喝了多少
“梓宁。”
孟晞来了,进来就喊了他一声,贺梓宁从地上起来,拿出杯子给孟晞倒了一杯,递给她,“喝点儿。”
“喝什么喝,我问你,这几天你干什么去了?”孟晞推开他的手,没工夫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噢。”
他转了个身,背对孟晞,把她不喝的那一杯一口干掉。
“问你呢。”
孟晞扯他的衣服,不满道,“我问恩施恩施也不知道你去哪儿了,玩儿神秘?”
他转过来,空杯子放在酒桶上,手里还握着那大半瓶酒,“找我爸去了。”
“嗯?”
孟晞太阳穴挑了挑,怔愣半晌,然后问,“你爸怎么了?”
“失踪了,整个音讯全无,该找的地方都找过了,完全没消息。”
贺梓宁大概是找了几天人也疲了,不再有当时的焦急心情,这会儿说起,竟轻轻一笑,苦涩得很。他瞧着孟晞,不忘提醒她,“这事儿别让我妈知道了,我跟她说我爸在一朋友家,不想看她着急。”
孟晞讷讷的点头,“好”
“我爸真的一无所有了。”
贺梓宁靠在墙上,仰着头深深呼气,有一下没一下的眨眼,缓缓道,“那时候逼我娶恩施,逼我和你分手,你结婚那天阻止我去西雅图找你,把我的腿打断了,我很恨他,不止一次的希望他总有一天穷途末路,没有任何能力管束我,那样,我就可以做任何一件我想做的事了。”
酒窖里安静得很,贺梓宁沉默下来的时候,孟晞一言不发的望着他。
不是不想说点什么,实在是喉咙哽住了,一时出不了声。
贺梓宁低头瞧她,笑了,“你在难过什么,又不是你爸,你这人,心地善良也得用在值得的人身上——我爸一而再的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就不怪他?”
孟晞摇头,“没什么可怪的。”
她往前走近一步站在他身边,顿了顿,这才说,“他现在,身边最需要的就是家人的安慰,你要是找到他,就好好陪陪他
,开导一下他吧,毕竟,他是你父亲。”
贺梓宁点头,弯了唇笑,“你还不了解我吗,事情到了今天这地步,难道我还会跟他计较以前的事?”
孟晞也靠在墙上,漫无目的瞧着对面窗外。
主宅灯火通明,她那个位置正好能看见她和项默森的卧室,这会儿亮着灯,也不知道那人接电话接完没有,接完之后没找她,是不是又在忙公事?
“你和恩施怎么样了?”孟晞问。
“能怎么样,之前公司出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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