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汪琦云焦急的等在急救室外,见他来了,汪琦云上前还没来得及说上话就被他打断,“你别说话,我不想听你说话。”?赵司机看了看项默森,联想了一下公墓里听到的那些,心下了然。
三个人等了半个多小时,急救室的门开了,医生出来叫汪绮玥的家属。
“我是。”?“我是。”
汪琦云和项默森一起答应。
医生叹气,“病人有严重心脏病,并且突发脑溢血,很抱歉,我们已经尽力了。”
孟晞是在临近中午的时候接到赵司机电话,说是医院发了病危通知,夫人已经不行了。
等她和兰姨一起赶过去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中午十二点之前项家的人都到齐了,却都没能见汪绮玥最后一面,所有人站在病房里,由始至终就听汪琦云在哭,她说,“是我害死了她,是我害死了她”
项璃和项恬在病床前哭得没了人样,许仁川匆匆赶来,却不敢再靠近半步。
项璃哭成那个样子,她在对母亲说,“妈我答应了您的,说好要带小诺来见您,您怎么就言而无信呢?”
项恬一直趴在母亲身上,除了哭,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陈姐在哭,兰姨在哭,项景枫在哭,贺梓宁在哭,孟晞在哭,就连许仁川也都红了眼眶,就只有项默森背对着屋里,在窗口抽烟,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一地烟头,他顾不上这是在医院。
从去年到现在,不到12个月的时间,项家一连走了三个人。
在哭声充斥着整间病房的时候,项默森指尖夹着烟慢慢的转过身来,极其平静的注视着汪琦云,“你满意了吗,这就是你要的结果吗?”
众人不明所以,都望着汪琦云。
汪琦云一声不吭,就是哭。
孟晞坐在那里,眼泪一直下落,泣不成声,她目光复杂的望着二姨,突然就想明白了,为什么当初项默森执意要她离开。
“二姨,到底怎么回事,我妈怎么会突然就死了?”
项恬终于站起来,抽噎着走到汪琦云身边,双手晃着她的肩膀,“是你害死我
妈的,对不对?为什么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汪琦云哭得两眼充血,她深深的吸了口气,擦干眼泪,望着项默森一字一句清晰的说,“是,就是我害死她,我罪该万死。”
项默森冷笑,摇摇头,“你的命谁稀罕,我要的,是她”
他轻轻抬手,指着病床上双目紧闭,已经快没了温度的人。
孟晞这一刻终于看到,他淡然的一双眼睛,蕴满了浓浓雾气。
项恬中午接到赵司机的电话,走得急,连包都没拿就离开了学校。
从医院出来已经是临近暮色将至,项恬得宿舍拿些自己的东西,回头再打电话请假。
身上没钱,在梓宁那里拿了一百块走的,打车回学校,花了46,整个人心不在焉,钱都没找就下车走了,司机在身后喊了她好久。
今晚得去陪着妈妈。
一想到妈妈就这么走了,根本没有心理准备,从学校大门去宿舍的路上,她哭了一路。
舍友问她怎么了,她也不吭声,过了好久,才哭着说,“我妈过世了。”
舍友安慰了她好一阵,她说她要走了,舍友们送她到楼下,怕她想不开,甚至有位同学说陪她一起走。
她艰难的挤出一抹笑来,“放心吧,我还没那么傻。”
一个人走到学校门口,准备打车,身后有人在鸣笛。
她停下脚步转身,一看是陆从然的车。
他好像每次都以这种方式出现,项恬已经见怪不怪了。
要下车窗,他问,“一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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