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这辈子认定的人就只有他了,不就是同床共枕么,今天不和他睡,明天也得和他睡,今生今世枕边的人都是他,我很急切,我迫切的想尽快让他成为我的男人,所以就很大胆——在我看来,也不是什么惊世骇俗的事儿,他是我爱人呢”
项恬想起姐姐经历的过去,不禁鼻子发酸,“那时候我不理解你,觉得自己一直喜欢的姐姐竟然那么不要脸,做出那种事我不懂得爱,所以不知道爱一个人是怎样的,直到后来,当我经历过了感情,知道什么叫做情不自禁我才幡然觉悟,其实我的姐姐,她有什么错呢?要说错,那就是错在太爱一个人了,爱到,不在乎自己的所有,现在,未来,什么都可以不计较,只要爱着他,就是人生的全部了。”
“你爱陆从然吗?”项璃问。
“不爱,又怎么可能留着这孩子,还不管他人的眼光,执意要生下来。”
项恬现在成熟多了,从她的言谈举止就能看出来。
当一个人经历的事情远远超出了她能负担的重量,很快,她就会长大,几乎一夜之间。
tang“我跟你,我们的命运几乎一样。有时候我在想,我们项家是不是被谁诅咒了,被人下了蛊,才会发生那么多事。爸妈不在了,二哥也走了,这才多久呢,好好的一个家,就这么散了。现在我和陈姐坐在一起吃饭,桌上就我们两个人,你说要是陈姐要是不坐下来,我一个人,筷子该往哪个方向夹菜呢?”
项恬说完呼了口气,转过身来望着姐姐笑,“前些天陆从然跟陈姐聊天,他说,要是我原谅他了,他就把我接走。他买了一所房子,户主写我的名字了,他说那是他给我和孩子买的,临海,环境非常好。可是即便是我原谅了他,我也不打算搬出项宅,我要守在这里。如果他愿意,那就搬到这里来,和我一起守着。”
“那他愿意么?”
“不愿意?”
项恬挑眉笑,“不愿意就算了,那我和孩子都不认他。”
项璃也笑了,拍她的脑门儿,“你可真坏,这不是强制逼人家入赘么?”
姐妹两人哈哈大笑。
门外有人敲门,项璃说进来。
是许仁川,他过来接项璃了,今天许家吃团年饭呢。
“姐夫你今天真帅。”
恬恬嘴甜,见了许仁川就恭维,许仁川笑着揉了揉她脑袋,故意说,“外头和园丁一起修剪枯枝那男人看着也挺帅,今天天气蛮好,你还是下去跟人家约个会算了。”
恬恬被他说得囧了,白他一眼,“我才不要。”
许仁川牵着项璃从她的房间离开,走到门口时突然回头,难得幽默一次,似笑非笑对项璃说,“噢,那个欢欢好像对他很殷勤,我来的时候看她拿水给他喝,还拿毛巾给他擦汗。”
欢欢是园丁师傅的女儿,今天二十出头,长得很漂亮。
许仁川和项璃走了,项恬一个人在屋里纠结,她完全没听到那对夫妻因恶作剧得逞而发出的笑声,完全沉浸在“这年头的小姑娘都喜欢大叔”的思绪中。
小诺在楼下和陈姐聊天,小姑娘现在越来越懂事,陪着陈姐还不忘帮她择菜呢。
她嘴里依然叫着陈姐是姨婆,可心里明白,陈姐是阿欣妈妈的姨妈,其实,不是她的亲姨婆。
不过不管是不是亲的吧,姨婆那么疼她,那就是一辈子的姨婆。
姨婆说小璃最近身体很好啊,白白胖胖的,肚子里的宝宝肯定也长得很好。
小诺说,“我爸爸可疼妈妈了,在家里什么活儿都不让妈妈做。”
陈姐想起那时候在西雅图最后一次见项璃的情景,心里也就难受。
当时她心里对那个男人恨之入骨,现如今许仁川站在她面前,她依旧不会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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