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一样会挨罚受惩,没有做好思想准备趁早跟我回去,免得到了商队里受不住再哭爹喊娘的要走,那时候可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哎呀!不就是军队管理,我们在家受到的教育也都这样,赶快走吧!”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有你们好受的时候,咱们走着瞧。”杜意骂骂咧咧的催促队伍继续前进。
他本来应该在长安城西市里做个铁器家监,每天轻松舒服的管理一群家仆,擦擦店铺里的铁器宝贝,傍晚店铺关门就搂着小妾亲热,偶尔与往来频繁的大客户吃吃饭喝喝酒,或者去勾栏寨里招几个风尘女子喝花酒,小日子过的有滋有味爽上天。
没想到也是倒霉催得,之前与东市几个商人以最低售价吃下店中铁器的事情被爆出来,不但把牟利得来的十几万钱全部充公拿走,还被发配到边郡充当运输小分队的队长,从春天到秋天六个月里在河东郡和雁门郡之间来回跑了六趟,除了运去新丁和新货以外,还要负责把受伤的老兵以及不干净的货物运回侯国。
这样的好处是商队不用每年回来一趟,坏处是杜意的小子日子简直没法过了,自己吃里爬外中饱私囊的事被踢爆,在侯国里的名声一落千丈就差成为过街老鼠,京师里的小妾被接回侯国的老家居住,他自己也要回家面对黄脸婆的横眉冷对,家里的亲戚看他的眼光都不对味,他后悔的肠子都快青了。
进了善无县城,立刻被一队骑手拦住去路。
“哟!今天来接队伍是陈家小子,一个月不见又壮实不少啊!”
陈掌板着脸呵斥道:“你跟谁套近乎呢?我的名字叫陈掌,有什么事直呼我的名字,别什么事就叫我陈家小子,老子没心情和你来这套。”
杜意讪讪的缩回脑袋,心里咒骂这小子不识好歹,偷偷一瞥看到二十几号骑手个个精壮彪悍,带着草原上特有的野蛮气息,腰间挎着两把长度不同的弯刀,马鞍上挂着强弓和箭壶,此外还有水壶干粮包以及拴东西用的麻绳,必要的时候可以做成套马索抢马或者捆人。
城门内二百多号新丁全部傻眼了,看到这二十几号人的样子完全不像普通商队,这是专业斥候或职业马贼的装束,他们显然不会是郡国兵里的斥候,头上带着头巾嘴巴再用黑布蒙起来,瞬间就变成纵横大漠的马贼头子。
“还愣着干什么?赶快让开通道让其他人过去,你带着这帮蠢材去我们的地方熟悉地形。”陈掌指挥着属下把两百多人瞬间拆开,那群年轻气盛的新丁顿时被老兵们镇住,老老实实的按照要求行动。
陈掌带着杜意和压送货物的侯府家丁来到城内的仓库,一处巨大的院落里有五六十号人在里面练习武艺,看到商队过来也都不以为意,还有几个人冲着杜意龇牙咧嘴的嘲讽。
杜意懂得规矩,乖乖的把帐簿交上去,商队里的人解开包裹和箱子一一核对登记入库,不一会儿,徐完领着几个不到二十岁的助手走过来,拿过帐簿扫了一眼点点头。
“看来今年又是个好年景,侯国里收来的粮食比往年多不少啊!”
“徐家监说的极是,咱们君侯在侯国里造了好些个水车,汾水两岸的旱田其俺不变成水浇地,一亩田产粮从四石变成五石,侯国的百姓们连日庆祝大丰收,可把陈叔给高兴坏了。”
陈掌不满的哼了一声,不喜欢听到杜意他祖父名号,侯国里的情况他都很清楚,前些日子从驿站里送来祖父陈叔的家信,他们家五顷上田收了两千六百石粮食,比往年多出近五百石的产量,差点没让老头给乐昏过去。
徐完摇摇头:“只可惜今年河东发生瘟疫,从安邑到平阳病死不少人,咱们侯府也有不小的损失,召孟的夫人不幸得了重病故去了。”
杜意有些措手不及,四月份突如其来的瘟疫的确出乎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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